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大的紅色感歎號。
被拉黑了?
“這小丫頭片子性子倒和黎黎相像。”折返回客廳給周黎拿東西的沈向遠無意瞟到,幸災樂禍地給沈聿懷補了一刀。
沈聿懷那張本就不苟言笑的臉此刻更是黑得可以滴墨,他驀地叫住沈向遠,像極了虛心好問的學生朝他認真發問:“爸,你以前被媽拉黑的時候是怎麼做的?”
“被自己女人拉黑?笑話,老子才沒有渾到這個地步。”沈向遠一臉黑線,鄙夷不屑地看了眼沈聿懷,發覺沈聿懷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而後訕訕開口,“那能怎麼辦,哄著唄。”
哄?
怎麼哄?
薑綰已經過了用個小蛋糕就能輕而易舉哄好的年紀,她也不像其他同齡姑娘一樣熱衷於那些漂亮的衣服包包或是金銀首飾,仿佛對什麼都淡淡的。
沈聿懷現在才發現,與薑綰在一起這麼久 ,自己好像突然就不懂她了。
沈向遠看著自己兒子陷入沉思的樣子,心虛地瞅了兩眼二樓的房門,確認屋子裡的人沒有聽到什麼後,用極低的聲音對沈聿懷說道:“兒子,我早就說過了,薑綰那丫頭不適合你。感情這東西也勉強不來,依我看,那江家的大女兒江清就不錯......”
“爸,有事,先走了。”還沒等沈向遠說完,沈聿懷自動忽略他的長篇大論,邁腿就朝大門走去。
“真是塊木頭!”沈向遠不爽地撇撇嘴,懊惱自己這麼就生了這麼個油鹽不進的東西,簡直不可理喻。
“沈向遠,怎麼拿個東西這麼慢?”
周黎的聲音幽幽地從樓上傳來,沈向遠立馬應聲:“來了來了,老婆......”
“沈總,已經打聽清楚了,薑小姐錄製的那個節目在一個較為冷門的古鎮裡,製作方似乎很豪氣,直接包下了整個區域,錄製這幾天除了原地居民,其餘的都不讓進去。”下班了還被揪回來加班的許川南兢兢業業地提醒自家老板飛往B市的飛機將於半小時後起飛,“不過鐘少爺在那塊地方有個小酒館,我已經幫您聯係好了,落地後我們可以直接走後門進去。”
“鐘褚銘?”沈聿懷心下了然,大概又是什麼時候為博美人一樂順手的事情,“他最近在乾什麼。”
“是的,鐘少爺還說......讓你隨便喝,都記在他賬上。他近日似乎頻繁出入一個商場的旗袍店,好像和他的未婚妻溫家大小姐多有接觸。”想起鐘家那位大少在電話那頭放蕩不羈地狂笑著祝沈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