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還是個有性子的美人……”醉醺醺的兩個男人相視一笑,東倒西歪地就要朝溫知黎走去。
溫知黎見狀不妙,剛想往房間門跑去,腳下一踩空,直接扭倒在地,腳踝處一陣劇痛傳來,溫知黎徹底清醒。
完蛋。
男人越靠越近,溫知黎掙紮著爬起,無奈腿根本使不上勁,眼看著男人的鹹豬手就要抹上自己的臉,溫知黎拚命往後縮。
“彆再抵抗了,小美人,我保證你等會兒會很舒服的……”
“哈哈哈……對啊對啊,小美人,一起和哥哥們玩玩吧……”
千鈞一發之際,溫知黎突然看到自己左手邊的花瓶,她一躍而起抱下花瓶,然後狠狠往兩個醉酒大漢砸去。
“劈裡啪啦。”
男人堪堪躲開,看著滿地的碎片渣子,心有餘悸。溫知黎的這一舉動徹底惹惱了他們:“我看你是找死……”
“你們再敢上前一步試試?”溫知黎迅速拿起一個花瓶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尖銳的瓷片很快劃破溫知黎那細嫩的皮膚,鮮豔的血珠即刻彙聚流下,與溫知黎那白皙的脖頸形成強烈對比,一時間唬住了欲上前的兩位男人。
男人見狀,酒也醒了不少。
畢竟他們隻是來圖個快活,這要是真鬨出人命,他們也不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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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黎!溫知黎!”鐘褚銘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敲過去,除了酒店其餘客人的謾罵,根本沒有溫知黎的影子。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一次又一次的撲空,鐘褚銘的心也越發焦急起來。他喊得嗓子隱隱作痛,看著麵前一排排看不到儘頭的房門,鐘褚銘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簡直是神經病。
他在心裡罵自己。
他鐘褚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