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又看了一會兒,羽弦稚生起身。
他以前對花滑沒什麼了解,眼下觀感意外地還不錯。
努力的人努力的汗水,值得尊敬。
硬要挑缺點那就是身材了,花滑女孩們的身材絕對沒得挑,但她們的共同點是幾乎一樣的輕靈,該長肉的地方絕對不敢長肉,因為要在冰上保持重心平衡。
所以如果身材好到爆炸,是不適合學花滑的。
像雪子那種身材就不適合玩花滑,她要是踩著冰刀鞋來逛一圈,那絕對是保齡球打出大滿貫,龍卷風摧毀停車場。
“對了,你家住的遠不遠?”阿依淑君突然問道。
“遠。”
“那你可能要住學員宿舍了,省的來回跑,另外中央區最近有點不太平,有一個魔女都市傳說在流傳。”
“魔女都市傳說?”
“嗯,警方將其稱之為平成時代的魔女,目前還在抓捕當中,已經又不少女孩子因為她而受傷了,沒有生命危險,但心理都遭受到了重創。”
“我是男生,也要擔心麼?”
“擔心一點總沒關係吧。”阿依淑君笑著說。
兩人回到工作室。
羽弦稚生鞠躬對阿依淑君表示感謝。
這個高個子女孩明顯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有句話說的很好,有時候你見了彆人一麵,那一麵往往就是此生最後一麵了。
阿依淑君很快就要退役了,B級資格無論多麼努力,都很難再有機會站在賽場之上,此間一彆,也是終彆,更惶提能成為彼此舞伴的機會,所以好感度刷再高也沒用。
她笑了笑,轉身離開,沒有再打擾羽弦稚生。
“感覺如何?”宮本雪子和前台經理一同起身。
“很好呀。”羽弦稚生說。
兩個女人互相看一眼,都很驚喜。
怕的是他不願意學。
“那退學天天來滑怎麼樣?”宮本雪子問道。
“絕無可能。”羽弦稚生搖頭。
兩個女人同時失望。
“關於這點你跟他談吧,多做做孩子的思想工作,我們這邊認為是全天訓練比較好,年齡越小可塑性就越高,他這個年齡其實算下來是有點晚的。”前台經理打出焦慮牌。
“學費能夠全免,這點不用擔心,但錯過了機會就沒有了。”前台經理看著羽弦稚生,“你的家庭情況我也了解了,她獨自賺錢非常辛苦,你也不想她那麼累吧。”
宮本雪子並不傻,明白這是在催自己。
羽弦稚生也不傻,明白這是給自己壓力。
當焦慮與壓力彙聚到一起,那就是導火索,隨時都可能炸。
宮本雪子的臉色不太好看,拉起羽弦稚生的手。兩個人打算先行告辭,自己回家商量。
前台經理一路恭送,有點不舍。
電梯下行,氣氛有些沉默。
“以前是誰替你開腿?”羽弦稚生突然問道。
“這種小事不需要幫,我自己就會了。”雪子說。
“哦。”
忘記她是個女武神了,天賦異稟好吧。
“我以前在這裡練習過瑜伽。”
“會劈叉麼?”
“那是藝術體操。”
“不過我會喔,但今天穿裙子不太方便。”
“嗯。”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