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在劇烈起伏,猛然一拍桌子,晶瑩剔透的燕窩順著碗口溢出來。
“你說什麼?李千暖已經拿著一千萬走人了?”
站在老祖宗麵前的夏鈴點頭,低眉順眼的回答:“是的老祖宗,易家發生了這樣無恥的事,按照易家守則是要送到淺雲居囚禁的,將她補償一千萬送回南憶城,對她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您也知道老祖宗,之前我替大少爺處理過類似事件,李千暖和那些彆有用心的女人一樣,這樣的女人不值得您為她動容!”
“李千暖和那些女人一樣嗎?她是我定下來的孫媳婦!夏鈴,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這麼大的事你竟敢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把人給趕走了?”
“老祖宗,身為易家管事有這個權限,但這次我是征得了易太太和大少爺的同意!之所以沒第一時間稟告您,完全是為了您的身體考慮,那天您都被李千暖氣得哮喘病發作了,我哪敢和您商量這事?還請老祖宗看在我一片苦心的份上,原諒我這次吧!”
周舟的唇角彎起,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她用細膩的小手為李綠茗平撫著胸口,說道:“是啊老祖宗,夏管家也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您就不要生夏管家的氣了!對李千暖這種行為,的確是沒有更好的處理方式,雖然我仍然不相信李千暖是那樣的人,但事實就是事實。”
李綠茗的情緒無法安定,那張白皙的臉上已是烏雲一片,她暗沉著一張臉推開周舟,撥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從裡麵傳來一個激動又囉嗦的聲音,連破竹似的說道:“我說今天早晨怎麼就看到喜鵲了呢!果然是喜上眉梢,大小姐竟然給我打電話了!瞧我這激動的一顆心上躥下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呀!不會是那個小妮子惹禍了吧?大小姐,人我已經交給您了,她哪裡做的不好,您該打就打該罵就罵......”
掛了電話,李綠茗將一雙質問的眼睛轉向夏鈴:“不是說人已經送走了嗎?夏鈴,你到底把人送到哪裡去了?如果李千暖有個好歹,我該怎麼給她的家人交代?”
夏鈴的臉上飛過一片烏雲,眼珠跟著抽動了幾下,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祖宗,兩個保鏢沒有看住人,李千暖在火車站逃跑了。”
“逃跑?她能不逃跑嗎?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在易家失了身,你讓她回去怎麼做人?讓她怎麼有臉去見家人?”
李綠茗的呼吸急促,臉色由青轉紅,牙齒打顫,雙手在不停的顫抖著,手腕上的祖母綠鐲子在不斷的轉換著光芒。
不好!易奶奶的哮喘病要發作了!周舟急忙跑去拿藥箱,在裡麵一陣翻騰找到一瓶哮喘藥,喂她吃下後,又輕輕在她的胸前按壓平複。
“不要動怒易奶奶,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奶奶!您沒事吧?
”
剛踏進門來的易百綏顧不上換鞋,急忙朝著奶奶奔過來,拉住她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