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薑悅豁然開朗,恍然大悟,一切都通了。
不論是哪一種動物,薑悅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先看它能不能吃,再看它能不能打。
雖然這裡不缺食物,但她還是下意識地要研究一下。
一般來說,表麵堅硬的動物很難入口,也不好吃,她之前殺死過背上都是硬刺的大家夥,果不其然,其他部位也很難啃動。
好不容易切了一塊下來,用火烤了烤,那味道薑悅不想回憶。
糟糕到和黑泥不相上下。
再加上被薑藍教育了一頓,薑悅學會了克製,再去捕獵就傾向於比較軟乎的動物了。
比如黑蟲、四腳雞、牙豬之類的,都不錯。
現在,她手裡有了之前從未見過的軟體動物。
薑悅心動了。
當然她沒有莽撞地上來就是大火伺候,畢竟她自己還被它綁在椅子上。
她的手指在它的表麵輕柔地摸索著,尋找可能的弱點。
她能感受到某種鼓動的節奏,伴隨著觸碰,愈發急促。
所謂弱點,是特殊的存在,必然和其他地方不同。
就像人的脖子是弱點,它尤其細,卻連接著頭和大部分的身體。
還有心臟,哪怕有骨頭和皮膚擋著,它也跳得比誰都明顯。
它緩慢地遊動,給她的皮膚帶來不同層麵的壓迫感。
這一過程中,它的束縛出現了鬆動的縫隙,薑悅覺得自己如果能抓住某個機會,一定可以滑溜地離開這家夥。
薑悅猜測它大概是想讓她也摸摸其他地方。
它一定是一隻過得很好的動物,不愁吃喝,也不用擔心風吹雨打,不用害怕突然襲擊,生活無比安逸,不然不會如此沒有警惕心。
薑悅耐心地撫過它黏濕的每一寸表麵,無形的絲線勾勾纏纏。
她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等會一定要洗十遍手。
隨著它的移動,薑悅發現它的身體越來越細。
如果剛才她抱的是“大腿”的話,現在應該是“手腕”的程度。
越來越鬆了,甚至有垂落下去的感覺。
薑悅屏住呼吸,應該快要到底,到它的“尾巴”尖尖了。
三、二、一……
在它的“尾巴”即將滑走的那一刻,薑悅原本舒緩的動作猝然加快,雙手合攏,死死捏住了它的末端。
它僵住。
開弓沒有回頭箭。
薑悅不敢放,也不能放。
她猜的沒錯,它的末端的確是一個特殊的地方。
因為她能感受到它很不舒服,尾端震顫,似乎想要裂開一個口子,但薑悅沒有給它機會。
她是不可能讓它“張嘴”的。
薑悅憋得臉通紅,手指用力到麻木,失去知覺。
她的努力感天動地,她成功把它捏爛了。
跟水從手心流走的感覺差不多。
皮膚的被壓迫感消失,薑悅深呼吸,吐了長長的一口氣,可把她累壞了。
緊張的神經放鬆下來,薑悅才注意到雞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到牆角去了,以及周圍的地方都是破爛的裝飾。
原本裝飾得恰到好處的大廳一片狼藉,要什麼沒什麼。
門都炸了。
薑悅才意識到,那隻特殊的動物比她想的,可能要大得多。
她低估它了。
雙手又酸又疼,吃了大虧的薑悅決定要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