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中有些失落。
然後掐住了林朝朝的脖頸。
“我喜歡你就夠了。”
“咳……咳……”
禁錮的動作並不算重,林朝朝沒有掙紮,隻是忍不住咳嗽,那纖細的玉頸便在無雙的掌心中微微顫栗。
在鬆手的刹那林朝朝被他翻過身來,後腦被緊緊箍住,塗著梅香口脂的嘴唇被人狠狠吻上。
唇瓣相貼的一刹,無雙無所顧忌的想著:她再怎麼說冰冷的話,嘴唇也是溫暖的。
下一瞬。
那無雙城的至寶無雙劍匣豎直著重重砸在了夾板上。
他抬腳一踢,劍匣滑到了林朝朝身後,這讓被無雙親的不自覺向後退去的林朝朝終於落在了實處。
無雙劍匣立在欄杆之前,林朝朝之後。它甚至不比林朝朝矮,橫縱形體比她還厚重幾分。
有什麼東西蠻橫無比的插進了她的指縫之間。
林朝朝感覺自己的嘴唇像一塊肉骨頭一樣被無規律地啃咬,唇齒間全是無雙的氣息,她所有的呼吸吐納都隻能由無雙來控製。
身前是無雙,身後是無雙劍匣,前無可前,退無可退。
因為他的粗暴讓被他壓著的人兒眼尾之上儘是紅痕,像帶著晨露的荼蘼,嬌豔欲滴。
一點點掙紮沒有用處,反而讓無雙能更加肆無忌憚。他的眼神中充斥著奇異的亢奮。
雙手被反按在無雙劍匣兩旁,這隻雕紋古樸的劍匣子硌得她脊背發疼。所有的掙紮都是蚍蜉撼樹。林朝朝漸漸被他攪弄到舌根發麻,眼角酸澀著流下一串水光。
沒有任何技巧的親近,隻有本能的占有。唇瓣被啃咬到說不出話,隻能泄露出細微嗚咽。
眼眸中的迷蒙讓她看起來像一隻深陷欲海難以自拔的迷途者。
這並不算好受,至少她寧願麵對無雙的詰問,而不是這種帶著強迫意味的親密。
鬆開之時帶出一串晶瑩,她的唇已經被染紅到豔麗,莫名的勾人。
輕淺而錯亂的呼吸,浮到了頸旁,
“咳……咳……”
早已經發軟的身體險些直接栽倒在眼前人懷裡,她勉力後退了半步,卻隻能後扶無雙劍匣穩住身形讓自己不至於癱倒。
“混賬東西。”
她眼下的淚痕甚至還未乾透,這一句罵卻字正腔圓。
抬起的手掌被人從半空截住,帶著薄繭的熾熱手掌放在她的腰肢上,一拉就將整個人扯到了懷裡。
青色的裙擺蕩開一朵裙花,手腕像是被鐵鉗鉗住,掙脫不得。
林朝朝抬頭對上無雙的視線,如一張密密麻麻的巨網將她徹底網住。
無雙看見她唇上的緋紅之色靡麗無比,但眼尾的紅讓她又無端多了些楚楚可憐之意。
她什麼時候可憐過,他才可憐,傻乎乎的千裡趕來東及海,隻得到一個“分開”。
“姐姐,待會兒再一起罵吧。”
她唇上的咬痕帶著些許血絲,還有意亂又氣憤的神情,讓他莫名有成就感。
這句話的意思很豐富。
但林朝朝還沒來得及體會就感到一陣旋轉,自己被無雙單手扛在了肩上。
幾乎是順手抄上的無雙劍匣,他沒等林朝朝反應,腳下生風,扛著人瞬間就進了船艙。
沐家富貴,連客艙上都鑲嵌著明珠。
暖黃的珠光掩映之下,無雙把人放在床榻後傾身壓上。
這些動作快的讓林朝朝無法反應,隻是一眨眼她就到了房中,被人禁錮在床上。
——被人扯開,肌膚一片微涼。而脖頸卻被人親吻得滾燙,皮下的血液似乎也在發熱。
交衽的——三兩下就被扯開,圓潤小巧的——半遮未遮,水青色——上的蓮花圖案隱隱可見。
——褪去之時,那一痕雪脯在明珠下耀目生輝,說不清的糜/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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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不讓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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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泄憤一樣,這讓林朝朝緊緊攥住了身下的被褥,喘息聲微微急促。
她輕斥道:
“鬆開。”
卻被咬得更緊了。
抵住了雙腿,在啃咬著那點瑩潤的jian頭時,一隻手繞到後背,尋到了——的衣結。
在解開時卻感到手臂被一點輕柔的東西止住。
“沒區彆的。”林朝朝甚至伸手攬住了他的脖頸。
“你若是想,今晚做到最後一步也沒什麼。但結果不會變。”
該分開依舊分開,男歡女愛而已,她不在乎這點貞潔。
背後的手一頓,無雙從吻中抬起頭來。
緊緊掐緊的手心,顯示著他的不平靜。
“我知道。”
他將人完全抱在了懷裡,額尖相抵。
“怎麼就不能多喜歡我一點呢,姐姐?”
呼吸交錯之間,林朝朝聽見他說:“管你能不能治好,管你想不想,你都不會是一個人。”
無雙衷心希望那海外仙山的仙人能將林朝朝治好,就算知道她心裡有隔閡又怎樣,他會把人好好留在無雙城裡,不讓她走。如果不能治好,那就如當初所言,捆了也要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