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穗抖了抖,隻覺她好像被餓狼環伺。
“餘穗,下課和我走一趟,有事找你。”
好在嚴老走前沒忘了她,成功以談事的名義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帶走,其餘人迫於嚴老的壓力也不敢貿然上前,隻好四處打聽著她的信息。
餘穗一路跟著嚴老行走,直至到了處僻靜的涼亭,坐了下來,嚴老才以閒聊的口吻開了口,
“小餘啊,你是外門對吧。”
餘穗點點頭,便見嚴老繼續問道,
“我先前一直沒問過你,你是不是沒上過我的通識課?是有什麼原因嗎?”
餘穗沉默片刻,將自己當初未曾上課的原因團了團,方才開口道。
“我確實未曾上過您的通識課,隻參加了結業考試。”
麵對嚴老的目光,餘穗垂下眼,將石桌上的樹葉挨個拂落,語氣平靜。
“那年修行出了些問題,導致身體也不大好,就同宗內請告了假,整年沒能去上課,直到結業考試才好轉許多。”
嚴老稍稍會想,記憶中確實有這麼回事,因而歎道,
“那真是可惜了,現在身體好全了嗎?”
餘穗點頭,便聽嚴老開口又問,
“你可曾認識外門一位叫胡編的弟子?”
餘穗思索半晌,並未在記憶中搜尋到這個人的身影,故搖了搖頭,
“不認識。”
嚴老再次露出些遺憾神情,歎道,
“可惜,可惜。”
餘穗不解,遞出茫然目光。嚴老不及她開口詢問,便自顧自的解釋起來,
“你應當知道概率論是某位大能解譯,而後通過奉寒城宋城主傳出來的吧?”
餘穗點了點頭。
這是她當時同宋城主商談的對外說法,餘穗自然知曉。
嚴老抬眼看向亭外,繼續道,
“我還同他聊了兩句。據宋道友所說,那位大能在路上曾偶遇一位小友,乃劍宗外門弟子,提前授予了對方概率論知識,此人便叫胡編。”
這個說法也同樣是餘穗與宋城主編的,餘穗因而又點了點頭。
……但這傳言中的名字,胡編又是哪裡冒出的人?
“這位小友興許比你我對概率論的了解還要深刻,可惜沒機會見到她。”
隨著嚴老話音落下,亭外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寥寥幾道身影從近處掠出,放輕動靜向遠處而去。
餘穗隻是望了一眼,回眸就見嚴老從石凳上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
“行了,回去吧,不認識正常,名字是我胡編的,讓他們找去吧。”
餘穗:?
餘穗睜大雙眼,目光定定的望向嚴老,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隻覺嚴老一直以來的嚴厲形象似乎悄無聲息裂了條縫。
嚴老率先踏出一步,出了亭子,見四周果然空無一人,方才又緩緩開口,
“但我倒也不是徹底胡言,此人確實存在,不過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