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的表現顯然又是認識她的。
她有些心虛的垂下眼睫。
“……幾個月之前。”
宮拾見餘穗表現,知曉她又忘記了自己是誰,怒氣衝衝道,
“這是第二次了,我是宮拾!”
聽到宮拾這個名字,餘穗第一反應卻是先前那位大力出奇跡的倒黴弟子,宮陸。
兩人都姓宮,容貌又有些相仿,果然是親戚吧。
原本不到六分之一的概率被對方抽成了六十分之一,屬實給餘穗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至少比麵前的宮拾深。
餘穗緩緩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
宮拾怒了,想說先前在藏書閣門前的事,又想說先前在小樹林和朋友遇到她的事,卻一時語塞,想不出如何描述。
他的思緒也順著回憶飄到了奇怪的地方,口不擇言道,
“我是在藏書閣樹林做道袍那個。”
餘穗:?
餘穗怔愣片刻,又瞬間了然。
哦,道袍的製作方法和曆史由來啊。
餘穗忽略了前麵明顯混亂的地點,終於想起對方是何許人也。
她上次站在藏書閣前麵聽那位被拽出來的弟子講了半天,現在身上這件道袍還是聽完對方講解後自己縫的呢。
雖然對方本來是被叫出來介紹宮拾身份的,但給她留下更深印象的顯然是道袍的製作方法。
宮拾說完後就沉默了,顯然意識到自己方才那句話的混亂程度,卻驀然看到餘穗了然的表情。
……他更怒了。
他本是來找他哥口中的37號弟子的。
雖然宮陸遲遲沒能進入內門,但宮拾知曉他哥的實力不容小覷,即使比試過程發生各種小意外依然能輕鬆將他擊敗。
但這位37號弟子卻能在比試中正麵擊敗宮陸。
比試結束後,他哥甚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