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微皺,心頭浮上不妙的預感,隨即查了查名下的幾張銀行卡,無一例外,全部都被停掉了!
簡寧隻覺得可笑。
這就是顧宴銘的手段,真是讓人感到不齒!
談不上卑劣,甚至都難登大雅之堂。
從婚後除卻彆墅內日常開銷用度之外,她沒有花過顧宴銘一分錢!
每個月,家裡傭人開支都要五萬,除此之外彆墅的物業,雜七雜八加在一起,十五萬是最低打底。
簡寧不想因為錢去和顧宴銘低聲下氣服軟。
既然他這麼斤斤計較,就連家裡開支日常也要AA。
也不能怪自己無情了。
彆墅開支太高,住不起,她搬出去總歸可以了吧?
剛為許小婷贖身加上老夫人生日,雜七雜八,幾乎是掏空了簡寧的口袋。
她沒有多餘的預算,加上又著急搬家,環境好居住條件極佳的,隨便找一套房子都得月租上萬。
且,還是年付。
簡寧心如明鏡一般,她知道自己要和顧宴銘離婚,搬家是遲早的事。
無非是借著這次機會,自己趁早脫身罷了。
現如今她沒有收入,隻能從現實出發,先隨便找了個住處。
城中村裡的群租房,物美價廉,更為重要的是,她了解顧宴銘的性格,那種地方,他一定是不屑於踏足半步的!
從他們吵架後,顧宴銘再沒有回到彆墅。
簡寧的搬家進行的無比順利!
幾天後。
剛召開完國際會議的顧宴銘臉色不佳。
從幾天前他吩咐了下麵的人,不準任何人接聽那個女人的電話,集團大門也不準她進!
再之後……
顧宴銘的耳朵根子是清淨了不少,可想到昨天晚上老太太還打電話讓簡寧回去吃飯。
他麵色灰青如鐵般的回眸冷睨了身後的蘇婧一眼:“她知道錯了嗎?”
蘇婧身體微微挺直,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顧總是問少夫人嗎?少夫人已經三天沒回家了。”
剛端起咖啡杯的顧宴銘,當場氣的一摔杯子!
滾燙的咖啡杯摔出,伴隨著啪的一聲,飛濺出的液體灑了一地。
“拿著那麼高的薪水,一個個都是這麼做事的?”
她整整三天沒有回家,下麵的人都啞巴了?隻字未提?
顧宴銘一股悶氣憋在胸腔,雙眼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