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鐵塔國的男人,風流卻不下流。喜歡享受戀愛時的熱烈過程,一生中會有很多次美妙體驗,但又十分重視每一份感情。即使分手了,也可以繼續做朋友。”
“這就是你的屋子裡藏了那麼多女人的理由嗎?你在為自己腳踏N條船辯解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想讓所有女人都幸福。”
“沒人願意和彆人分享愛人。愛是自私的。讓所有女人幸福隻是你的自我感動。”
“唔,你說得對。”
“咦?這麼容易就被我說服了?請問,你是紅牛黨的老大,光皇斐波嗎?”
“我是。”
聊了半天,終於進入自我介紹環節。
然而,斐波心裡有點在意,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說,認識一個長得很像我的朋友,隻是客套話吧?”
鐘元開啟慧眼,仔細觀察麵前的男人。
外表大約二十多歲,身穿一套整潔的深藍色戰鬥服,麵容如同雕鑿石刻般硬朗俊美,身材健壯魁梧,西肢修長,力量感十足。
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是,他的狀態正常,沒有不翔。
再看戰鬥力,幾乎是鐘元見過的數值最高的人類墟能者。
他的態度看似隨和,實際上頗為傲慢,閉口不談手下冒犯的事情,也不為他們的行為表示道歉。
也許,在他看來,不追究本身就是忍讓和妥協。
鐘元想了想,說道,“是真的。我確實認識一個人,長得和你很像,而且,也是鐵塔國的人。”
斐波笑道,“高鼻梁,雙眼皮,深眼窩,年紀大了還容易禿頂。鐵塔國的男人都這樣。你的那個朋友禿頂了沒有?”
旁敲側擊想問年紀?
鐘元沒有回答,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那朋友是大鷹帝國公主的未婚夫,戰略級墟能者,行走的出軌機器,人稱香檳公爵家的光之子。”
斐波隻當他在吹牛,哈哈笑道,“出軌機器可太厲害了。你想說,能認識這樣的權貴,你的身份也非同尋常是嗎?”
“是啊,”鐘元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有一個身份是鐵塔國的皇太孫。”
啊???
斐波一呆,說道,“那我豈不是要叫你殿下?小家夥,你彆太離譜了。鐵塔王室絕不會承認一個黑頭發的繼承人。”
鐘元自顧自說道,“因為我的身份特殊,可以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我的那位朋友,其實擁有一半華國血統。”
“他的生母是一名華國留學生,為了留在鐵塔國,一心想在酒吧裡釣個本地人結婚,結果被一個男人狠狠騙了。”
斐波神色微變。
鐘元透露出的某個細節牽動了他的心緒。
他一下子回憶起,年輕時曾經做過的荒唐事,心情不禁激動起來,急切追問道,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
鐘元說道,“不告訴你~~”
斐波被他氣到了。
不說就不說了,為何口吻如此愉快,尾音上翹?
斐波惱羞成怒,說道,“彆以為你有超分解就不可一世,不把大人放在眼裡!你到底說不說?”
此時此刻,鐘元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光皇·斐波,應該就是朱利安的父親。
他聽說朱利安的隱秘身世,反應如此激烈,就是最好的證據。
難怪黑太後派出近衛隊秘密搜尋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發現,原來人在墟界,過著土皇帝般的逍遙生活。
鐘元想了想,說道,“士可殺不可辱,我不說。”
光皇城中,斐波是說一不二的帝皇,哪有人敢反他?
他被鐘元氣笑了,說道,“小家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鐘元不甘示弱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
當鐘元不想開口的時候,誰都彆想撬開他的嘴。
遇到這種讓人頭疼的情況,最有效的當然是乾爹能力,其次是麵子能力。
硬來沒有好下場。
了解鐘元的人都知道,他吃軟不吃硬。
斐波不了解麵前黑發少年的恐怖之處,沉著臉說道,“看來,最終還是要動手才行了。”
鐘元輕聲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的能力足以消滅你和這裡所有人。如果你不信,儘管動手,後果自負。”
斐波心中凜然,從鐘元身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即使程雲橋也不見得有這種氣勢。但,自稱鐵塔國的皇太孫確實太離譜了!
一想到身後還有八個女人,一旦動手,她們凶多吉少,
“好吧……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