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著神秘金棺的金字塔內部無法被超導定位,隔絕外部感知。
墟界中,被岩王獸環形守護的地下黑棺同樣難以窺探。
如今,這座巨大的移動城池中,又有一片神秘地帶,能夠乾擾墟能的發動。
鐘元取出一包餅乾,放在誠哥身邊,對棉花球說道,“你待在這裡等我,我一個人到前麵看看。”
棉花球不安的說道,“哇哢!你不會拋下我自己走掉吧?”
“不會的,”鐘元溫油道,“既然答應養你了,我會負責到底的。我還養了一隻名叫西眼的蟲子,唱歌很好聽,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然而,棉花球對曲奇餅乾的誘惑不為所動,死死抱住鐘元的肩膀,堅定道,“哇哢哢!我要跟你一起,再危險我也不怕!我會保護你的!”
畢竟是災厄級異族,感到前麵有危險,非但不懼怕,反而戰意十足。
鐘元也無奈了,看它現在的架勢,分明己經和本人肩膀徹底焊死。
一起就一起吧,不要亂跑。
把誠哥拖到一個陰暗的角落,鐘元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朝著內城前進。
不知不覺,周圍出現了一些奇異的低矮建築。
它們穿插在一兩層樓高的高大建築中,乍一眼不容易被發覺。
漆黑的表麵平整光亮,有的就像一個西西方方的電話亭。
如果說,大號建築尚營造出一種住所的錯覺,那這些小建築,在正常人眼裡隻能算容器。
鐘元甚至看到一個僅半米高的正方體建築,剛好能放入一隻怨影獴,還稍有餘裕。
那麼多密閉容器,形狀不一,沒有一個大小完全相同。
也就是說,如果放東西進去,很可能是各種各樣的東西,不會有重複的。
有沒有可能,裡麵其實蘊藏著暗世界的力量,一旦打開,就會變成暗影。所以才是空的。
鐘元想起了那支被切成兩半的墟能炮。
中空構造,疑似使用暗世界之力發動攻擊。
兜兜轉轉,再次回到了根本問題。
暗世界的力量從何而來,為何能封鎖在容器中?
其實,鐘元的心中還有一個天馬行空,充滿想象力的荒誕猜測。
所謂的暗世界,曾經也是有形之物。
有人葬在棺材中,以自身化為暗世界,企圖得到徹底超脫。
如果保留下意識,就能製造出投影,再次行走人間。
從黃金棺和法老金棺的情況判斷,葬在裡麵的人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