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或失敗是一碼事，至少讓那些不甘老死的強者多一條可以選擇的路。
墟晶的光芒消失殆儘了。
馮擎見鐘元一首傻呆著不動，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急忙叫道，“元元！你怎麼了？你彆嚇人！”
鐘元回過神，微微一笑，說道，“沒事，剛才走神了。”
不是吧！
聶衛第一次見識自家小壞蛋吸收墟晶的盛大狀況，不禁瞠目結舌，說道，“沒了？一萬的數目，全都吸收完了？小壞蛋！你沒事吧？”
不小心當著其他人的麵說出那個綽號了…………
這廝急忙改口，憂心忡忡道，“瞎搞！怎麼可以一下子吸收那麼多墟晶！不舒服就說出來，彆死撐！”
鐘元幽幽說道，“聶衛哥哥，你好像很期待。”
聶衛說道，“沒有的事，我期待你倒下做什麼？我不就想照顧你嗎？你到底要不要緊？彆讓人擔心！”
江不憂皺眉道，“元少，你冒了大風險，吸收那麼多墟晶，累積的負麵力量必須靠休眠消解。你現在就回去睡覺。實在不行，和海皇的約會我替你去就是了。”
雖然心裡好奇，卻閉口不問有何收獲。
鐘元問道，“你打算變成海皇·鐘元赴會嗎？”
江不憂點頭道，“一起遊個LV我還是能做到的，飛行能力我也可以駕馭。放心沒問題，養魚我在行。”
但海皇不是普通的魚。
鐘元囁嚅道，“我還答應和她水下貼貼了。平時我可以鎮住她，讓她不要亂動。你就難說了。萬一海皇真的把你當成我，非要和你生寶寶，你大概率反抗不了的。”
…………靠！！！
江不憂眼角一抽，竟不知說什麼好。
馮擎深知鐘元的本事。
那麼多墟晶，肯定進化出一個逆天能力。
馮擎私底下研究過鐘元的進化，發現一些能力雖然變成另一種，卻會遵循某種規律。
協同無非是複製能力，即死則剝奪生命，組合保留在墟晶中，被挖出來吸收，本身就是相當離譜的事情。
如果不是鐘元，其他人肯定吸收不到協同即死。
而且，它理論上隻在墟晶中保留二十西個小時。
從無到有，再歸咎於無的過程，又是湮滅級，進化後，很可能是類似起死回生，牽扯到規則的能力。
馮擎心裡癢癢的，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問道，“元元，成了嗎？什麼能力？”
鐘元輕輕一點頭，說道，“是墟化。”
？？？！
“墟化是什麼？”
“成功墟化後，會變成和我一樣的狀態。”
！！！！
江不憂和馮擎同時麵露震撼之色。隻有聶衛，一臉懵逼。
什麼什麼狀態？
是指不吃飯，長不高的事情嗎？
鐘元垂著眼睛，決心攤牌，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一件事隱瞞了。其實我……”
“停！”
江不憂打斷道，“我不想知道你隱瞞了什麼大秘密。
反正放到現在才說，肯定無關輕重，不是重點。我隻想知道，墟化的成功率有多高？”
他注意到鐘元的措辭非常謹慎。
言下之意，墟化很有可能發動失敗？
鐘元想了想，說道，“湮滅級能力必須配上同等級彆的實力，現在的你還沒資格發動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