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潛近查看,原來是個人倒吊在樹上。如果這個人就是易克旻,那真是撿了大便宜。
但是,怎麼可能呢?老天還沒有這樣對他司城歧風開眼的時候。
司城歧風屏息聆聽,確定周邊沒有埋伏,這才走了過去,掰起那人的頭來看。隻見那人一張骨骼外露的瘦臉,嘴裡綁著布條,怒目圓瞪的。
司城歧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真老天開眼了。
但這是易克旻還是易克柄呢?雖然但是,其實沒那麼重要。
司城歧風好笑地將眼前的人上下打量,隻見這人被五花大綁,褲子還脫在膝彎那裡。看來是做了些風流之事遭到了報複,也不知是什麼人的手筆,真是夠絕的。
然後,他聞到這人身上熟悉的脂粉香,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他環顧一周,夏林兒的院子不就在附近嗎?他腦子裡瞬間閃過無數個影像。他忘了夏林兒現在是個誘人的絕色美女,他竟然把她打暈後就任由她躺在房門口。
他真該抽自己耳光。
他還要收回前麵的話,現在,他又想殺人了。
他揮劍斬斷繩索,易克柄掉了下來,嘴裡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那截本吊著易克柄的樹枝脫了重負,一下子反彈回去,梭羅梭羅地跳躍起來。
夜淺見弄出了些動靜,忍不住催促:“少主,速速下手,我們趕緊離開。”
但司城歧風並不想這麼快下手。這裡離夏林兒的院子太近,若有人死在這裡恐怕給夏林兒招惹麻煩。他提起易克柄,遁入一片樹林。
司城歧風將易克柄扔在地上,用劍架著他脖子,扯掉了他口中的布條。易克柄不敢大聲嚷嚷,隻說:“你們是什麼人,敢闖我易玄山莊?若殺了我,你們也彆想活著出去。”
司城歧風很想問問他對夏林兒做了什麼,但夜淺在側,並不能問出口。夜淺已覺得奇怪,少主做事一向痛快,此時卻為什麼要在這裡聽些廢話?
“我很好奇,”司城歧風說,“易家——公子,為什麼被扒了褲子,吊在樹上?”
“你夜闖我易玄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