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022 囚居(2 / 2)

“他是什麼人?也是劍宗的?”

“不是,”司城歧風搖搖頭,“不過是個你絕對不會認識的人罷了,彆問他了。”

司城聖山有專門培植夜士的場所和親信,夜士和司城劍宗的弟子不會有任何聯係。

雖說司城聖山有明令,不許他脫離夜士的監視範圍,但在外辦事總有突發情況。比如現在,他與夜淺二人若一同行動,必然互掣手肘,隻能各自潛伏。

真是難得的悠然時光。司城歧風望著虞青蝶,露出稱心的傻笑來。

結果虞青蝶突然又一巴掌打上來:“滾下來。”

司城歧風揉揉臉頰,乖乖下了床。

“有話好好說便是,乾嘛這樣凶巴巴的?”他問,臉上甚至有一絲委屈。

虞青蝶都懶得控訴他給自己惹來的災禍,自己躺上床睡了。

司城歧風很想問問能不能一起睡,到底不敢問,還是飛身上梁,在房梁上躺了下來。

他朝著虞青蝶的方向側躺著,望著虞青蝶纖細的脊背,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

司城歧風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虞青蝶還沒法清晰地在腦海中勾勒出來,但可以肯定的是,司城歧風至少有兩麵:一麵是個出手狠辣的殺手,就如昨晚易克柄屍身上那正貫中心的手法;另一麵是個不知避諱、實實在在的登徒子,比如現在。

虞青蝶正對著鏡子細細地塗脂抹粉,描畫妝容,司城歧風卻坐在梳妝台旁,手撐著一邊臉頰,毫不避諱地盯著她看,臉上還露著癡笑。

“你可真會畫,”他由衷地讚歎,“比懷雙雙還會。”

“懷雙雙?又是哪家姑娘?”

司城歧風一驚,自知失言,虞青蝶若知道他拿她和青樓女子比,勢必又要生氣。“就是我一個表妹。”他隨口說。

虞青蝶自然不信他的,也懶得追問,將脂粉細細抹上脖子裡的那道血痕。

司城歧風認得是昨晚自己割的,心裡又一陣後怕,說道:“你下次再換扮相,能不能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差點就死了?”

“怎麼,你認不出來嗎?”

“你畫成這副樣子,鬼才認得出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