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業成看看她,說:“司城歧風不在這裡,夏姑娘又找我有什麼事?”
這司城業成還挺記仇。夏林兒這樣想著,看幾名劍宗弟子自先走進了一個店鋪,說道:“我不找司城二少爺,就是來找司城大少爺,我今天本是替師父采辦,不料沒帶夠銀兩,不知司城大少爺能不能慷慨解囊,解我燃眉之急?”
司城業成的臉上露出一抹猜疑:“夏姑娘是要找在下借錢?”
“是。”
“夏姑娘缺多少?”
夏林兒心想不如湊個整,便說:“五兩。”
司城業成倒也爽快,果然取出五兩銀子遞了過來,夏林兒正要接,司城業成卻又翻轉手腕把銀子收了回去。他壓低聲音說:“釗天秦的事我可以當作不知情,但你們若再敢動劍宗的人,我會跟你們一並算賬。”
夏林兒抬眸瞥了他一眼,肚中的怒火不由又燒起來:她迭家數十條人命,至今沒討還公道,現在連她的師父也即將被拽入火坑,而罪魁禍首的嫡親長子竟還大言不慚反要與她算賬。
但最終她隻是捏緊拳頭,問:“司城大少爺借還是不借?”
夏林兒眼中那分明的仇恨使司城業成愣了一下,他沒有再說什麼,再次將銀子遞了過來。
夏林兒將銀子抓進手中,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司城業成皺眉望著夏林兒倔強的背影。
這夏林兒或者說虞青蝶與他司城家究竟有何糾葛?此時的司城業成越來越好奇,卻也越來越害怕知道真相。
夏林兒得了銀錢,總算在一個小巷口找到了那家再照茶館。她走進去,隻見茶館裡昏暗暗的,坐著幾個胡侃聊天的老頭,乍看之下與普通茶館沒什麼兩樣。
破舊的櫃台後麵坐著一名胡子邋遢的中年男子,男子手邊還倚著一根拐杖,應該就是司城歧風說的那個瘸腿掌櫃了。
夏林兒走過去,一板一眼地對暗號:“掌櫃,我買花貨。”
那瘸腿掌櫃瞅她一眼,不搭腔。
這掌櫃怎不對暗號呢?夏林兒有些無措,又說:“我買花貨,我家的貓不睡覺。”
“開春了,”那掌櫃心不在焉地說,“貓就是整天叫春不睡覺的。”
夏林兒看著這掌櫃正眼也不瞧人一下的怠慢模樣,暗暗氣惱,恨不能揪著那邋裡邋遢的衣領將這邋裡邋遢的家夥從櫃台裡頭揪出來。她好歹忍住了,取出十兩銀子放在櫃台上。
那掌櫃的一雙眼頓時亮了,他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