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嗎?”
“每一個都是利劍刺死,男女老幼,皆是如此。”司城業成答。
“他們是不懂武藝的山野村夫嗎?”
“不是,即便是孩童,也有曾參與打鬥的跡象。”
“那他們是什麼人?”司城聖山問。
“無人得知,”司城業成答,“但多半是某個隱居山間的武林世家。”
“慘嗎?”
“兒子毛骨悚然。”
“今天,”司城聖山又問,“你為何會輸給你弟弟?”
“歧風看穿了兒子的劍招,一招製勝。”
“他使的是我們司城劍宗的劍法嗎?”
司城業成想了一想,緩緩搖了搖頭:“兒子從來沒有見過。”
“倘若為父告訴你,那不是劍宗劍法,而是刻意研創專克我司城劍宗的劍法,你作何感想?”
司城業成的臉上露出一抹震驚。
“為父再問你,倘若這種專克我劍宗的劍招不止你弟弟今日使過的這一招,你又作何感想?”
司城業成的神色變得凝重。
“為父還要問你,倘若有一天,練就了這種劍招的一群人闖進我劍宗,傷害我族人,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司城業成臉色一陣發白。
“這樣的人,能不能留在世上,哪怕隻有一個?”司城聖山又問。
司城業成的眼中出現一絲猶疑,他低下了頭。
司城聖山走到司城業成身前,投下陰暗的影子,接著說:“然而人心險惡,就算消滅了這種人,又會有彆樣的人對我劍宗不利,我司城劍宗獨守劍宗劍法豈是長久之計?業成,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一旦擁有太多東西,就需要不斷地掠奪才能繼續生存,否則便是走向消亡。”
司城聖山抓起案上的藤鞭,在司城業成濕漉漉的後背抽了三下,沾水的脊背挨上藤鞭比平日更痛入骨髓。
司城聖山扔下了藤鞭。“輸給弟弟算什麼,”他說,“出去,洗個熱水澡,換身乾淨衣裳。等你想通了,再來見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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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父親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