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真的想要嘛。”
“想要什麼?”
“情書啊!”
“這種東西難道你還缺嗎?”夏林兒說道,“阿好可跟我說了,她替不少姑娘給你遞過情書。你那抽屜裡恐怕都塞滿了吧?”
這下司城歧風不敢回嘴了。夏林兒又說:“你拿一封來我瞧瞧,我先學學彆人都是怎麼寫的。”說著朝司城歧風展開了手掌。
司城歧風看看麵前那步步緊逼的手掌,忽然垂下脖子,將下巴放到了上麵,睜著好看的眼睛說:“那種東西怎麼會留著?林兒姑娘若想看,不如我現在就寫一封給你看。”
少年下頜柔軟的觸感使夏林兒心口突地一跳,她急忙抽回了手,掩飾著窘迫說道:“劍呢?你不是說有多的劍嗎?我手裡若有劍,看你還敢這般把脖子放到我掌心。”
司城歧風竊喜逃過一劫,他起身從衣櫃裡取出一把長劍遞到夏林兒麵前,說:“這是我小時候用過的第一把劍,你試試。”
夏林兒拔劍出鞘,揮舞了兩下,疑惑地說:“你用劍很早吧?這種長劍,根本不適合身量未長開的孩子。”
“司城聖山從來沒有把我當成孩子看待,”司城歧風說,“今天,你就用這把劍把他送回地獄罷。”
“你真的想要他死嗎?”夏林兒忽然問。她與司城聖山有血海深仇,但對司城歧風來說,司城聖山畢竟是他的生身父親。
司城歧風沒有說話,默默望向掛在牆上的一幅女子畫像。夏林兒早就注意到了那幅畫,畫中的女子靜靜坐在窗前,溫柔嫻靜,眉眼與司城歧風很像。
“那是你娘嗎?”夏林兒問。
司城歧風點了點頭。
他沒有殺塗家的那個瘋女人,司城聖山數了三個數,但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那個瘋瘋癲癲的身體裡或許住著娘的魂魄啊!一時的猶豫讓他付出了代價,司城聖山命人將瘋女人連剮百劍。他求司城聖山再給他一次機會,一次讓他親手殺死瘋女人的機會,眼角迸出血淚,口中嘶喊出鮮血,但最終他還是眼睜睜看著那個瘋女人足足受了一百劍才被刺死。
然後司城聖山對他說:“歧風,起來,隻是一個瘋子而已。”
仇恨在那一刻迸發,想要殺死司城聖山的心便再沒有動搖過。
這麼多年了,終於等來時機。
司城歧風抓起案上自己的佩劍,說道:“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