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深知鬥士的厲害,殺人不眨眼,一般情況下不會與鬥士發生衝突。不過,眼前隻有一個鬥士,還不足於威脅到他們,所以才敢如此大膽。
“卡車裡是什麼?”鬥士竟然笑了一下。
沒有人回答,隻是冷漠的看著他。
“最後一遍,卡車裡是什麼?”鬥士逐漸失去耐心。
“跟你有什麼關係?”領頭那人說完這句話,向幾人示意,正是鬥士剛才指的那三人。
三人見狀,猛的起身,竟然比鬥士高出半頭,他們分彆拿著自己的武器,一步步向前,將鬥士圍在中間。
鬥士一看這情形,知道要動手了,於是緩緩的說道:“我送你們一句話,‘生於塵埃,溺於人海’。”
“什麼狗屁?”眾人不理解他說的什麼意思,忍不住嘲笑起來。
“直白點說,就是你們生的毫無用處,死的也將毫無意義。”鬥士緩緩說。
“跟他媽的廢什麼話,殺了他!”
“上啊。”
三人揮舞著手中武器,一起向他身上招呼,鬥士斜身一閃,一拳打在拿匕首之人的腦門上,那人悶哼一聲就倒了下去,竟然暈了過去。
剩餘二人雖然吃了一驚,但不忘手中的武器,“刷”的一聲又劈了過來。鬥士急退一步,突然低下身去,一記掃堂腿將一人踢倒,隨即又補上一腳,當即斃命。
這時,隻剩拿斧頭的那個金發大漢,他瞅準時機,朝著鬥士後背就是一斧頭,眼看就要擊中。不料,鬥士猛地轉身躍起,一記高鞭腿正中金發大漢胸口,將他踢倒在地。
金發大漢吐了口血,哼哼唧唧的也爬不起來。
領頭那人吃了一驚,瞪了一眼地上的三個屍體,罵了句“廢物”,接著吹了一聲口哨,其餘人紛紛拿起武器,一下子又將鬥士圍了起來。
“走狗的身手不錯,你叫什麼名字?”領頭人依舊坐在石頭上,極力壓製住內心的波瀾,輕蔑問道。
鬥士環視一周,緩緩抽出了背後長刀:“隻有勝過我手中長刀的人,才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嘶嘶。”
領頭人又吹了聲口哨,十幾個人呼喊一聲,向鬥士攻上。
鬥士身手靈活,快速的踢出兩腳,將兩人踢倒。這時,身後兩人的武器襲來,鬥士轉身之時長刀一揮,竟將偷襲兩人攔腰斬斷。接著將左側一人的長槍劈斷,勁力擲出,“嗤”的一聲將他生生釘在樹上。
不及喘息,鬥士雙腳在樹乾借力,轉身踢在兩人背後,隨即長刀旋轉,又將最後兩人刺死。
餘人見他如此厲害,猶豫著不敢上前。
然而,鬥士隻是冷聲一笑,進而一躍而起,將其中一人踢飛,順勢翻轉,一拳砸在另一人下巴,伴隨著鮮血噴出的是骨頭碎裂的聲音。與此同時,一人從背後踢來,他猛地轉身,一手將其掀翻,隨手又補上一刀。
鬥士悶喝一聲,長刀疾揮,猶如砍瓜切菜,將剩餘幾人儘皆殺死。
“砰!”
鬥士背後中了一腳,直接跌出兩米多遠,他順勢向前翻滾躍起,原來正是那領頭人偷襲。
鬥士見他沒拿武器,便將長刀插入刀鞘,雙拳一揮撲了上去。
領頭人武藝也不錯,一拳打中鬥士左臉,鬥士吐了一口血,翻身一腳踢來。兩人來來回回打了十幾招,領頭人被鬥士踢中胸口,隱隱生疼。
領頭人喘了口氣又撲了上去,隻聽“嗤”的一聲,鬥士左肩被劃破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再看領頭人手中已多了一把亮閃閃的匕首,很是得意。
不過,正是鬥士肩頭被劃破的衣服下邊露出了一枚徽章,令他不禁勃然變色。
“這、這是武者徽章,你是鬥士軍團的訓練官六翼!”領頭人的語氣中充滿了恐懼。
“對,我就是六翼。”說完飛起一腳踢來。
領頭人後退半步,接著也飛腳來迎,順勢將手中匕首劃來。鬥士眼疾手快,一把拿住他手腕,重重發力,領頭人吃痛之下,匕首掉落。六翼另一隻手接住匕首,直直插入那領頭人胸膛。
領頭人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胸口插著的匕首,“撲通”一聲向後倒去。
六翼看著滿地屍體,歎了口氣,然後向卡車走去。
“刷!”
卡車上的帆布被他一把扯掉,看到了車廂內被綁著的孩子,一共五個,都是男孩。他們嘴巴裡塞著布條,如驚弓之鳥般的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