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音還想多問,景柏忽然親了親她的臉頰。
“相信我,不會的寶寶,我打針了呢。”
這下輪到蘇棠音愣了:“什麼針?”
“避孕針。”
景柏淡淡回了句,趕在蘇棠音追問前,將手上的吹風機遞給她:“寶寶,幫我吹頭發。”
蘇棠音的話被堵在喉口。
吹風機的聲音再次響起。
景柏太高了,蘇棠音站在床上替他吹著頭發,纖細的手指一次次穿過茂密的黑發。
景柏伸出手攬住小妻子的腰身。
她問會懷孕嗎?
怪物是不會有孩子的。
他怎麼可能讓一個人從她的身體裡出生?
她隻能是他的,不能和任何人分享。
景柏勾唇輕笑,仰著頭眯了眯眼,強烈的光讓他有些厭惡,但這光又將她的樣貌照的清清楚楚。
像是冰冷的蛇盯上了獵物,精心地籌謀後是小心出擊,迅速來到獵物身邊,而獵物什麼都沒發現,接著蛇便迅速裹上獵物,一寸寸收緊,用儘手段去捆綁束縛它。
景柏的手張開,幻化出的人類手掌從指端裂開,細長的觸手從裂口出爬出,小心又謹慎地纏上她的腰身。
仔細去看,那些觸手顫抖的不成樣子。
景柏滿腦子都是它們的尖叫。
——好香好香,好香啊!
——想親親,想嘬嘬,不夠不夠不夠!
——掀開她的衣服,親親她的小肚臍,沿著打圈圈,嘬嘬小尖尖……
景柏的喉結拚命滾動,身體因為極度興奮而抖動,臉上的肌肉隨之發抖。
蘇棠音眨了眨眼,艱難吞咽了下。
她感受到了後腰的冷。
很冷很冷,跟深冬的寒冰一樣,即使隔了層睡衣也冷的她難以忍受。
她僵硬著為景柏吹頭發,實際注意力完全放在後腰。
睡衣被掀開了一角,冰冷的東西竄了進去,沿著腰窩緩緩打著圈,很冷很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它們好像分開了,一邊沿著後腰向上攀爬,來到她的兩根蝴蝶骨處。
一邊沿著側腰爬行,在肚臍處停留了會兒,一下一下打著圈。
她的牙關在打顫。
瞳仁抖了瞬,睫毛眨動著,緩緩垂眸對上一雙——
微微眯著的眼。
她站在床上比景柏高上了一頭,景柏被籠罩在她的陰影下,一張清俊的臉看不太清,他仰著頭在看她,雙眼微眯、喉結滾動、如玉的臉微紅,像極了——
那時候。
這代表著他極為愉悅且爽快。
冰冷的觸感蔓延到小荷之下,即將包裹住它的時候,蘇棠音忽然扔下了吹風機,狠狠按住了身前。
她大口喘著氣,下意識往後退了一下,可在柔軟的床墊上行走是極為困難的事情,一時之間身形穩,竟然直接向後跌了下去。
景柏被她拽的向前,或許他自己也沒想過要穩住身形,隨著她一起砸在床上。
蘇棠音的肩胛骨撞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