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1 / 2)

事後,安室透沒有把夏目貴誌留在酒店,而是選擇帶走。

雖然組織的酒店會處理這件事,但他不想讓這個少年接觸到組織。

而此時的夏目貴誌已經昏迷了過去,裸露在外的皮膚也布滿了痕跡。

他帶夏目貴誌離開酒店時的樣子,應該會被那些底層組織成員報上去,安室透想。

琴酒和bss看到他如此受色所惑,應該也很放心用他。

這次的試探應該結束了,但接下來就是他和這位少年的事了。

這樣的事情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無論怎麼樣想都不對。

安室透煩得一直抓著頭發,淺金色的頭發被抓的淩亂,但也絲毫不損他的英俊。

他帶著夏目貴誌回到自己公寓,他的公寓裡隻有一張床,所以就把床讓給了夏目,自己在書房打地鋪。

但安室透躺下沒多久,就被夏目貴誌的聲音吵醒。

因為是兩人都是第一次,極容易受傷,所以夏目貴誌不負眾望的發燒了。

等安室透過來時,夏目已經燒的人事不省,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通紅的,額頭上的溫度都快上40度。

嚇得安室透趕緊帶上被子裹著人趕去看醫生。

因為他現在還是臥底身份,不能暴露使用的相關醫療休息,而夏目貴誌的證件也不在身上,所以就帶他去了附近的小診所。

小診所太小,沒有空床留給夏目貴誌,在打退燒針時,是安室透抱著他打。

安室透坐在狹小的椅子上摟著夏貴誌目,少年小腿筆直而纖長地垂落在空中,皮膚沁出玉一般的質地。

看起來充滿活力的少年如今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安室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眼神中滿是無措。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這聲嘟囔輕輕地從安室透的嘴裡說出。

等到輸液結束,天已經大亮了。夏目的燒也慢慢退下來了。

夏目貴誌醒來時,就躺在安室透的床上。

他覺得整個人都非常虛弱,疼痛從下麵穿到全身,唯一覺得舒服的地方是額頭上傳來的陣陣涼意。

夏目扭過頭看,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安室透趴在他床邊打瞌睡。

他嘗試著想從床上坐起來,但剛動兩下就把安室透給驚醒了。

“你醒了。你彆動!需要什麼跟我說。”

安室透幫他坐起來,從手邊拿起一杯準備好的水,遞給夏目。

“先喝點水。”此時安室透眼裡,隻有這個生病的少年。

夏目貴誌愣了一下,才接過水杯,慢慢地把水都喝下去。

他嘗試著想說話,身體卻因為生病導致喉嚨發炎,說不出話來。

安室透用最溫柔的聲音向夏目哄道,“所有事情都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先養好了身體,才能找我算賬對嗎?”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會為此向你負責。”

“無論你想我接受什麼樣的懲罰,我都會接受。”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夏目貴誌看,希望他能做出什麼反應。

夏目貴誌說不出話,隻好示意安室透把他的手機給他。

夏目用手機向學校和波羅咖啡廳請了幾天假,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每次生病都需要躺床休息幾天,才容易好。

如果強行離開床去做什麼的話,那病就會連綿不斷地跟著夏目貴誌。

等請完假之後,安室透在廚房煲的粥就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端過來,夏目也沒有拒絕。

當下的情況他也不好拒絕,不知道這個長得像外國人的人準備拿他怎麼樣。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容不得他在這個時候生氣,先養好身體再說。

不然到時候逃跑都沒有力氣。

夏目貴誌艱難地把這碗粥喝了一半,就怎麼也喝不下去了。

安室透煮的粥很好喝,白色的米煮的細細稠稠的,表麵還有一層厚厚的米油。

但夏目因為生病的原因沒有食欲,喝不下去,為了趕緊養好身體,也隻勉強喝下半碗。

夏目小貓般的胃口,讓安室透非常擔心。

相比較他與同期好友們大猩猩般的體格,一頓飯都得吃很多才能支撐他高強度的執行任務和工作。

他是第一次見吃的這麼少的人,之前貝爾摩德為了減肥時吃的東西都比夏目貴誌吃的多。

這該怎麼養啊?安室透的池麵臉,露出老父親般的憂慮。

吃完粥的夏目,就躺下休息了。他在睡夢中也很不安穩,陷入了許多幼年時期的夢魘之中。

安室透怕夏目貴誌的病情反複,也不敢離開他,就拿著電腦鋪蓋到這個房間工作、打地鋪。

工作時,特意放輕敲擊鍵盤地力度,時不時分神把注意轉到夏目貴誌身上。

看到他睡的非常不安穩,睡夢中都會流下眼淚,那種無力又複雜的愧疚感覺一下就擊中安室透的心裡。

“啊。做了一件無法原諒的錯事呢。”安室透無措的看著夏目貴誌。

手邊的工作頓時做不下去了,他坐在床邊,深色的手捏著白色的手帕為他擦去流下的眼淚,在夏目貴誌醒來之前都沒有停下過。

時間就在夏目貴誌在安室透家養病中渡過,他家裡還有一隻小狗,非常喜歡夏目。

隻要夏目醒來,他都會把哈羅帶進房間,讓它陪著夏目貴誌。

這些天裡,安室透都在絞儘腦汁的想辦法煮符合夏目胃口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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