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和服部平次被小蘭和和葉的一頓奪命連環call,才知道原本昏迷的人也開始陸陸續續地醒過來了,趕緊收拾好現場回去。
剛回去,就看到小蘭與和葉等在昨晚看電影時的房間,在外麵還能聽到毛利小五郎的打鼾聲。
“平次!你跑到那去了……”
看著眼前匆忙從外麵跑進來的幾個人,和葉與小蘭都忍不住抱怨道,“你們跑到哪裡去了?明明醒了為什麼不把我們叫醒,害我們在書房裡睡了一個晚上。”
“不過,我們怎麼都會在書房裡睡著啊?大家都睡在那裡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小蘭撓了撓腦袋,看著自己老爸被柯南喊醒。
“啊!?我不是給你們蓋上毯子了嘛,睡在那裡又有什麼關係。”服部平次尬笑著看著她們,眼睛非常心虛刻意不看和葉,“……哈、哈哈可能是放的電影太無聊了,大家都被催眠得睡著了。”
看著那兩人慘兮兮地受訓,安室透和夏目貴誌不厚道地笑了。
為了掩飾自己喉嚨與臉上的傷,夏目不得不戴上口罩,謊稱自己感冒說不出話來,以此才糊弄過善良的小蘭與和葉。
趁他們閒聊時,夏目就向國友家二用眼神示意,告訴他事情已經成功解決了。
故意把所有人弄昏迷的國友家家主高興得連落了一晚上的枕所帶來的痛意都不顧了,齜著牙齒笑得比誰都燦爛。
“哎哎!毛利先生、夏目先生,等會仆人會去廚房做早飯。哈哈!你們大家啊,就先回房間整理一下,彆忘了來吃飯哦!”
他把其他人趕回房間,書房裡隻剩下安室透、服部平次、柯南、夏目貴誌和貓咪老師重新變回來的玲子。
國友家二用殷勤討好的笑臉麵對夏目貴誌等人,準備聽他們報告事情的進程。
為了照顧夏目受傷的喉嚨,事情的經過和結果就由安室透來解釋說明,服部平次在一旁補充。
在確實證明了人偶被徹底解決之後,國友家二直接利落的從抽屜中拿出支票本,給他們寫支票。
在輪到給到服部平次時,就見這個老爸是警部高官的大阪偵探拒絕了他給的報酬,並告訴他,事情的起因是因為自己的過失造成的。
為了彌補自己無知所帶來的傷害,他會一力承擔國友家倉庫的損失。
服部平次的長篇大論還沒說完,就被國友給拒絕了。“那些東西說到底也不過是一些用不到的破爛,這麼多年我們家都不敢去動的原因你們也知道,這下終於解決掉了!”
“有空替我向服部平藏先生問個好啊!哈哈!”那肥厚寬大的手用力的拍了拍服部的肩膀,爽朗的笑聲縈繞在整個房間裡。
大家修整過後,就在國友家吃了頓美味的午餐才離開了這裡。
來的時候,夏目貴誌隻帶了貓咪老師一個人坐電車前來,離開時和服部平次與柯南一起坐安室透的車子回去。
白色的馬自達車尾噴出一道灰色的氣尾,就逐漸地駛離這個大宅邸。
池塘在陽光下依舊是那麼的清澈明亮,湖中的四散遊戲著各種顏色的錦鯉。
“唔!?”
夏目貴誌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即將離開自己視線的湖泊兀自神遊,暖洋洋的陽光灑下來,將細長的睫毛染成了白金色,細小的陰影投在眼眶下方,倒顯得他眉眼非常精致立體。
車路過池塘離開國友家時,有一道比陽光還金燦燦的身影反複從湖麵一躍而過,濺起一片大大的水花,好像是在同他們告彆。
認真開車的安室透好像察覺到什麼,一直用餘光注意那個倚窗而靠的少年。
夕陽照在他身上與白皙潤瑩的肌膚照相輝映,如同全身發光一般的天使一樣。
——無論什麼時候去看他,都覺得這是一個如神明般的少年阿!
“唔,貓咪老師,安室先生的詛咒怎麼辦啊?”對妖怪的詛咒非常感興趣的服部平次開口問坐在他大腿上的三花貓。
車在開到沒人的路段時,貓咪老師就解除了人身,變回貓咪攤在他的腿上。對它非常熱情的柯南用手幫它撓下巴,平時自己很難撓到。
感受著小孩的殷勤伺候,貓咪老師懶洋洋的,“對於詛咒這方麵我知道的也不多,得回八原找丙他們商量看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室這小子的傷口在解決掉詛咒之前是不可能痊愈的。”
聽到這麼嚴重,夏目貴誌的目光立刻從車窗外又轉到安室透的胳膊上,眼神中滿是擔憂。
——安室先生也太逞強了,不知道開車會不會對他的傷口有妨礙……
但再擔憂也沒用,自己還沒考駕照,而服部平次和柯南都還是未成年,不可能與安室先生替換。
見少年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他也隻是輕鬆一笑來勸慰他,“哈哈,安心吧!貴誌不用擔心,這點傷口就算是不痊愈也對我的行動沒有大礙。”
“哼!無知的人類,很快你就會知道詛咒的威力了。”
服部平次內心有點愧疚,“那,到時候我也會來幫忙的,畢竟是我惹的禍,不看到安室先生痊愈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也是!我也是!”柯南也十分感興趣,雖然與自己信奉科學的觀念背道而馳,但自從認識夏目之後,科學觀早就已經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