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來了。”
“不許偷看哦…”
“保證不看!”
“你……你壞,居然睜著眼睛。”
“不睜眼我怎麼進來。”
“你……”
半個小時後,何凝玉穿著睡衣走出浴室,走到唱機前尋找唱碟,片刻後,舒緩而溫情的音樂流淌而出,她走到酒吧前,又倒了一杯紅酒,走進臥室。
“至寒!”何凝玉把酒杯放在床頭桌子上,把頭靠在周至寒的肩膀上,“從今以後,你一定得對我好。”
周至寒點點頭,輕輕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好濕啊!”
過了一會,挨著周至寒的肩膀何凝玉拿過梳子梳頭,“頭發好濕啊!”
“好多水!”
周至寒一副毛澀青年的樣子,笨手笨腳拿過浴巾,毛手毛腳地給何凝玉擦拭頭發,誰看了都知道他慌裡慌張沒給女孩擦過頭發的樣子,“你頭發上好多水。”
回眸見周至寒笨得像企鵝,何凝玉乾淨的眼神會說話,再次深情說道:“至寒,今天夜裡以後,你得對我好哦!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隻剩下死了。”
周至寒把浴巾在何凝玉的肩上輕輕裹了一圈,擦乾發稍滴下落在肩上的水珠,右手愛惜地攏沾在她臉頰上的發絲,柔聲說道:“我會永遠對你好,不會讓你離開的。”
話音未落,周至寒突然身體後仰,把何凝玉的身體拉直的同時,他雙腿快速結成纏繞勾,鎖緊何凝玉的腰部和下肢,一秒前溫柔撫摸何凝玉臉頰的右手下滑變成了死亡纏繞,繞住何凝玉的脖頸後扣住他自己的左肘部,形成裸絞,腹部上挺起橋,雙臂全力收緊後拉。
六秒鐘後,何凝玉就失去了知覺,她雙臂被浴巾纏住,連抓撓的機會都沒有,腰部和下肢也被周至寒結出的纏繞勾牢牢鎖住無法動彈,脖頸處的動脈被絞,很快就陷入重度昏迷。
隻是六秒鐘,何凝玉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陷入了重度昏迷。
看著不再掙紮,身體如癱泥般的何凝玉,周至寒眼神裡閃過痛苦和歉意。
捏起何凝玉的兩隻腳端詳幾秒,點點頭。
周至寒下床穿好衣服,走進廚房,取過燒水壺裝滿水,放到點著火的煤氣灶上。
周至寒走回臥室,把昏迷中的何凝玉身上的睡衣解去,把自己用的浴巾給她裹住身體,抱起,放到浴室門口,然後把浴巾微微鬆開一點,把何凝玉的身體擺成從浴室裡踉蹌走出,跌倒後向外爬行,想要求救的姿勢。
走到酒櫃邊,打開冰箱冷凍儲藏室,把裡麵的所有冰塊拿出來,然後把製冰盒子加滿水,關上冰箱,一個小時後,冰塊就會製成。
走回浴室,裡麵還有女人的浴後遺留的氣息。
周至寒呆了數秒,拿過一條乾毛巾,把所有冰塊包裹,敷在何凝玉的脖頸上,防止出現瘀痕。
把床前何凝玉的拖鞋,睡衣,內衣全部拿到浴室裡放在各自的位置,把擦頭發用的浴巾丟在淋浴和浴室門口之間。
接著把自己曾經來過的所有痕跡清理乾淨,把現場布置成何凝玉洗澡時煤氣中毒,踉蹌出來求救,因為吸入煤氣過多暈倒在浴室門口的天衣無縫樣子。
被裸絞後的人,如果不能得到及時救援,大多數會出現腦死亡。
周至寒不願意何凝玉在死前多受痛苦,他認為,人在臨死時,大腦意識是知道自己正在通往死亡的路上,隻是身體無法動彈解救自己而已。
想了想,周至寒把何凝玉脖子上的冰袋解開,拿出兩塊冰塊,把剩下的再包起來,鎮住何凝玉的脖子避免出現瘀痕。
他一隻手捏開何凝玉的下巴,另一隻手把兩塊冰塊塞進她的喉嚨裡。
冰塊進入喉嚨後不久,何凝玉眼皮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