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靜白得體笑笑,熱情接待袁顏,詳細地將跟她講解了宣傳計劃。
女性比男性更為嚴謹,所以這次關靜白其實還準備了個planB,想著如果袁顏不滿意了,她可以搬出來及時調整。
隻是她沒想到袁顏比自己想象中要好說話,當場就拍板了這個方案。
就是臨走發生了點不愉快——袁顏手機不見了。
客戶第一次過來就不見了手機,這著實有點難看,關靜白有些著急,語速都變快了。
“袁小姐,您放心,公司有最完善的保全係統,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關靜白其實犯了職業大忌,著急到過於武斷了。
倘若手機真的找不回來,那客戶印象大大減分,甚至對企業信心都大打折扣。
袁顏顯然也感受到了,她眼皮不著痕跡地抬了抬,突然上前給了關靜白一個擁抱。
“不著急的,關小姐。”袁顏釋放善意:“我覺得我們很投緣,以後有機會一起吃頓飯吧。”
——
儘管張景山跟路越澤這兩個當事人沒發生什麼實質的對抗,但是公司管理層很自然地分成了三派。
除了中立派之外,剩餘兩派甚至有些隱隱較勁的意思。
張景山一向是有自己黨羽,路越澤對此是不知情,直到先前例會上曾釋放過善意的李特助副手徐睿投向路越澤時。
路越澤不得不接受,旋渦已向自己逼近的事實。
桌上堆得滿滿的都是徐睿的‘投誠狀’。
路越澤頭也沒抬,仍保持著伏案,回複他:“你是指張景山受賄?”
想要投誠自然得要猛料,徐睿跟李特助不對付,跟著張景山幾年了,一直得不到重用,乾脆咬咬牙,出賣張景山投向路越澤。
雖然自古出賣者都沒什麼好下場,但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再者,最差能差到離職被行業封殺?
想到這裡,徐睿乾脆豁出去,將本來留一手的資料都掏出來。
事無巨細。
甚至將張景山前幾年一個過夜的女伴信息都翻了出來。
徐睿是聰明的,懂得從張景山身邊的女人著手。
路越澤仔細地翻完了照片,沒有看到關靜白,這才將照片放在一旁。
徐睿見路越澤多翻看了幾眼照片,還以為他對張景山的女人有興趣,特地多提了幾嘴。
張景山事業有成,撲過來的女人自然不少。
之前有個談了兩年的女友,分開後就一直沒談戀愛了。
聞言,路越澤終於抬起頭來,視線落到了徐睿身上。
“沒談?”路越澤咬字有些重,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了後麵一句。
“他下個月都要訂婚了,你不知道?”
“出去。”
——
徐睿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旁邊新調來的助理李俊還不熟悉路越澤的脾氣,斟酌了一下,到底是沒敢再開口。
臨近深夜十二點,路越澤辦公室仍燈火通明。
李俊無奈地看了眼,隻好任命陪著加班。
他剛低下頭,一股熟悉的香味飄來,味道就像是自己經常光顧的攤子炒粉。
“俊哥。”徐睿手提著一盒夜宵上來,笑眯眯道:“路口的炒粉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有心打探到的怎麼會不合?
隻是但凡上過班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