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的聲音,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裡。

梁遠鶴冷笑一聲。

容妃仗著父親是攝政王,根本不把他人放在眼中。

可是她不知道,除了一個妃子的位置,她與閒雜人等沒什麼區彆。

還有她的貼身侍女小柔,竟然還敢直呼自己長官的大名。

說她們是閒雜人等,都是抬舉她們。

“梁遠鶴,彆給臉不要。”

“說到底,你們鎮撫司就是陛下牽著的狗,神氣什麼?”

小柔還在不停輸出。

但她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這句話,得罪了整個鎮撫司。

大量的錦衣衛都在這裡,聽得一清二楚。

有些性子急的錦衣衛,甚至慢慢握緊了腰間的繡春刀。

“你不也是容妃娘娘的狗嗎?”梁遠鶴毫不客氣地回擊。

小柔一愣,沒想到容妃在場,他還敢如此說辭。

正要開口時,大門處有了動靜。

此時,太極殿的大門打開,薑冬麟緩緩走出。

“容妃娘娘來到太極殿,不知有何貴乾?”

“原來世子殿下也在這裡。”

“聽聞陛下受傷,本宮特意前來探望一下。”

“還請行個方便。”

薑冬麟立刻就猜到了容妃在打什麼主意。

“容妃娘娘,實在是對不住。”

“如今陛下受傷,還在昏迷當中。”

“其他人我沒權利管,我們大內侍衛,要時時刻刻待在陛下身邊,絕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是任何人!”薑冬麟加重了這四字的語氣。

“世子殿下,難道你還怕本宮會害了陛下嗎?”

“陛下受如此重傷,本宮作為陛下的正宮。”

“若連探望都沒有,豈不是令整個皇宮恥笑?”

容妃絲毫不讓步,執意要進入太極殿。

聽到這話,薑冬麟差點笑了出來。

你什麼時候成了正宮?

皇兄一有空餘時間就去鳳鸞宮,德妃都沒說自己是正宮。

你一個覬覦皇位的王爺之女,還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

薑冬麟心中偷偷問候了她的親人,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

便看到幾人走了過來。

薑冬麟定睛一看,領頭之人正是雍王。

身後是鐘離和幾名雍王的侍衛。

“世子殿下,辛苦了。”

雍王走上前來,笑嗬嗬地問候著。

薑冬麟內心一驚。

如今容妃和雍王同時在場,自己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正當薑冬麟想辦法如何補救的時候,李明知從太極殿大門中走出。

“王爺,容妃娘娘。”李明知向兩人行禮。

“李公公,陛下如何了?”雍王問道。

“回王爺,陛下經過太醫們的診治,脈象已經逐漸平穩。”

“不過陛下現在還沒有醒來。”李明知說道。

雍王臉上的表情一僵,隨後露出大喜過望的神色。

“太好了!陛下沒事就好!”

“本王要好好嘉獎這些太醫。”

薑冬麟聽著雍王假惺惺的話語,表情有些鄙夷。

向來是直性子的薑冬麟,實在是看不上雍王這幅德行。

“李公公,世子殿下。”

“能否讓本王去探望一下陛下?”

李明知偷偷露出了一個讓人難以察覺的笑容。

“探望倒是可以,不過陛下現在尚未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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