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張鷹笑了起來。
“陳大人此言差矣。”
“你說我動用私刑,致使季正慘死。”
“你有什麼證據嗎?”張鷹問道。
但是此刻沈連城冷哼一聲。
“現在要證據,太晚了些吧。”
“就算是有,也被你們北鎮撫司給抹除,讓我們上哪去找證據?”沈連城冷聲說道。
“既然沒有證據,那你們兩條狗在這裡亂叫什麼?”張鷹嘲諷道。
“大膽,敢在朝堂出言不遜!”
“陛下,張鷹如此行為,是在輕視陛下,藐視朝堂。”
“還請陛下,用重刑!”此時一名山羊胡的大臣站了出來,向薑秋鹿稟報。
張鷹聽聞,並沒有出口反駁。
“這位大人,我說這兩人是彆人的狗,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如今你也站了出來,莫非你也是彆人的狗?”張鷹站在這名山羊胡大臣麵前,直接問道。
所有人可以直接看出,雍王一派的人接連出擊。
勢必要將張鷹給拉下馬。
誰知張鷹話裡話外,一直在嘲諷其他人。
“你!”這名大臣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我隻是實話實說,你有什麼問題嗎?”
山羊胡大臣被張鷹戳到了痛處,竟然氣急,開始質問張鷹。
結果可想而知。
下一刻,張鷹一巴掌扇在這名大臣的臉上。
山羊胡大臣頓時被打了個趔趄。
緊接著又是一腳,徹底將大臣踢倒在地。
然後,張鷹上去就是一陣猛踢。
“老不死,你他麼算是哪根蔥,憑你也敢來對本鎮撫使指手畫腳?”
張鷹手腳並用,瘋狂毆打著這名大臣。
朝堂之上,出現了這麼個滑稽的情況。
一個文弱書生,年過半百的人倒在地上。
被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瘋狂毆打。
嘴裡各種臟話,下流詞語齊飛。
此時這名大臣仿佛一個大蝦米一樣,弓著身子,任憑鬥大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
過了好一陣子,所有大臣才反應過來,紛紛七手八腳地上前將兩人拉開。
“夠了!”薑秋鹿覺得差不多了,及時叫停。
“朝堂之上,變得如同鬨市一般,成何體統。”
一聲大喝之下,所有人頓時散開。
山羊胡大臣被扶了起來。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鼻青臉腫,甚至有著搖搖欲墜,快要倒下的勢頭。
“張鷹,陳景明,你們繼續說!”薑秋鹿說道。
但是此刻陳景明卻閉上了嘴,生怕張鷹這廝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現在的張鷹,有著薑秋鹿的庇護,就是他囂張的資本。
“既然陳大人不說,那我來說。”張鷹晃了晃脖子,繼續說道。
“我相信所有人,都看到鎮撫司發出的告示。”
“季正是死於暗殺。”
“刺客所用的,是一枚毒鏢。”
“就在我們將季正押回來的途中,將季正暗殺。”
“如果不信,恭候各位前往鎮撫司去查證。”張鷹說道。
“哼哼,說的好聽。”
“那現在刺客在哪裡?”
“還有,昨天我去看過季正的屍體,上麵的毒鏢已經消失不見。”
“我猜是張鎮撫使將毒鏢藏起來,是因為害怕暴露吧。”沈連城開始出言諷刺。
“放你瑪德屁!”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如此陰險?”張鷹開啟了噴子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