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其實您也不用擔心西部前線的事情。”
“現在的大夏皇朝軍隊,可不同於以往,肯定能夠取勝。”薑冬麟走上前來,為薑秋鹿捏著脖子。
“道理上確實是這樣。”
“但是戰爭當中,有太多不確定性因素了,那日潛入金龍關的一批刺客就是典型的例子。”薑秋鹿說道。
“唉,誰又會想到,我們軍隊當中竟然出現了叛徒。”薑冬麟歎息一聲。
“當一個人的心被利益所蒙蔽時,就會發生動搖。”
“有人之所以表現的很忠心,其實是沒有足夠的利益而已。”薑秋鹿說道。
聽了薑秋鹿這句話,薑冬麟心中竟然有些感觸。
“冬麟,如果朕不在,你就是大夏皇朝的君王。”
“你有沒有想過讓朕徹底消失,然後登上皇位呢?”
薑秋鹿隻是隨口一問,卻發現薑冬麟手上的動作突然停止。
隨後手上突然用力,疼的薑秋鹿怪叫一聲。
“皇兄,如果有一天您對我失去了信任,可以立刻下令處死我。”
“這種話,請皇兄以後不要再說了。”
薑秋鹿轉過頭去,發現薑冬麟的表情極為嚴肅。
愣神過後,薑秋鹿臉上浮現出笑容。
“好好好,皇兄答應你。”
“統領大人,不要生氣了,朕向你賠罪,好不好。”
薑秋鹿嬉笑著,對薑冬麟說道。
“皇兄威震大夏,光是嘴上說賠罪可不行。”
“我可是有條件的。”薑冬麟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狡黠。
“說來聽聽,朕儘量滿足。”
“那好,聽說皇室酒坊最新釀製了一種紅酒。”
“請皇兄送十壇過來,我幫皇兄品鑒一下。”薑冬麟說道。
“害,朕以為是什麼難如登天的要求,不就是幾壇酒嘛。”
“好說好說。”薑秋鹿滿口答應。
其實,這種紅酒,酒坊剛剛生產出來,初期的定價相當高。
由於價格高昂,加上製作比較繁瑣,所以隻生產了一百壇。
薑冬麟開口就是十壇,但薑秋鹿卻絲毫不心疼。
……
雍王府中。
此時的雍王心情好了許多。
時隔許久,雍王的計劃終於成功了一次。
雖說錢向東作為自己的眼線沒有活下來,但是林銳已死。
在雍王眼中,這已經是相當劃算的買賣了。
而且,皇室隻是單純的以為是錢向東自身的叛變,並沒有懷疑是雍王做的手腳。
“王爺,我們的計劃似乎要成功了。”龐福在一旁說道。
“不能大意。”
“西域王朝派出的這支刺客隊伍,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或許,這些人,才是真正的羅刹門殺手。”雍王猜測道。
“王爺的意思是,上次被消滅的羅刹門,隻是個幌子?”龐福有些震驚地問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管怎麼說,現在西部前線的壓力,足可以讓他們頭疼。”
“我們隻要靜觀其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