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男學生,怎麼能敵過二十八歲的總裁呢?池禮共情了,偷偷和歲凜說:“他怪可憐的,他都沒有隊友。”
歲凜像看鬼一樣看著池禮。
“誰可憐?你說謝溫汀可憐?我要瘋了,那是謝溫汀誒!他公司半年賺的錢,沒準都夠你們市去年的gdp了。你可憐他乾嘛?”
池禮:“……啊?啊?!”
池禮覺得好誇張啊。
什麼公司啊,也和gdp一樣論百億算錢嗎,那錢還是錢嗎?
他一下子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先不去管謝溫汀可不可憐了,感歎道:“大城市好神奇啊,一百塊我都要花蠻久的,居然有人可以賺上百億。”
他覺得神奇,歲凜也覺得神奇。
歲凜:“咳……那個,你是怎麼做到一百塊花很久的?”
池禮眼裡一百元當然是大票啦。
“就是會花很久啊。我就一看,哇這是什麼?一百元!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他倆偷偷說話的時候,謝溫汀已經抬起手,示意侍應生去拿撲克了。
歲凜左邊看看,沒有謝溫汀的隊友,右邊看看,沒有謝溫汀的隊友。他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臥槽,他不會叫我吧……我不行的啊……”
他病急亂投醫,低頭避開謝溫汀的注視,一把薅住池禮的胳膊:“要不……你去玩?”
池禮理智極了。
他露出一點微笑,漂亮又清豔,嘴裡的話卻很直接:“歲凜。你想要我的腎,你就直說。”
玩?這是玩嗎?這是玩他!
“我不玩,我又沒有錢。過年我們家玩牌玩麻將,輸了隻貼紙條。貼紙條的,怎麼和兌籌碼的一起玩?”
歲凜匆忙辯解:“不是!我玩的話,我玩不明白的,我和坐牢一樣!你又沒玩過,你試試唄?輸了有我呢,我還能讓你出錢嗎?”
他證明自己的實力:“我有錢呢,你怕什麼!我一頂帽子抵得上你一身的行頭,你怕什麼?”
哈哈,那更怕啦!
池禮沉思了一下:“嗯?你帽子就八十塊啊?那你也不算什麼有錢人嘛。”
歲凜:……
第一,都火上眉毛了你還開玩笑。第二……
“你衣服褲子鞋加一起八十塊???”
“所以我說一百塊很經得住花的呀。誒,你回頭會幫我新用戶注冊點拚多多嗎?”
在歲凜要氣得滿地亂跑前,池禮輕輕笑起來。
他是故意的。歲凜明白了。
他故意使壞,他是個狗裡狗氣的壞家夥,可他本就特彆漂亮,此刻這麼一笑,笑意清淺,眉眼彎彎,上揚的眼尾更動人幾分。
恰似明珠生暈,明月生輝。
池禮衝著陡然間呆怔在那裡的歲凜,說:“好啦,如果你接受贏了算你的,輸了也算你的,那我可以幫你忙。”
反正,池禮心想,樂於助人是好,但他不能虧本。
而一道聲音卻在他耳邊響起:“不好意思,小同學。你是幫我的忙。”
是謝溫汀。
謝溫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