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韻扶著薑寧寧的手,滿心滿眼都是對她的歉意和喜歡。
可是她如何知道,今日的一切都是在薑寧寧的掌握之中的。
讓秦瑤被抓,再把她被人擄走的事兒鬨大,讓更多人知道她被賊人擄走一夜不歸。
秦瑤的名聲,毀定了。
“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秦瑤今日出現在你院子裡肯定有什麼原因,但偏偏世傑不分青紅皂白的偏向秦瑤,我們也沒辦法。
寧寧受委屈了,以後娘一定會更加疼愛你一些,保證給你加倍的補償回來。”
薑寧寧隻微微低頭。
並未說什麼。
補償?
她已經不需要什麼補償了。
因為不管是秦瑤還是洛世傑欠她的,她都會一一自己親自討回來。
她不需要彆人的可憐和施舍。
從尚文韻的院子出來的時候,薑寧寧瞧見了於婆婆著急的很,似乎在找人。
“於婆婆。”薑寧寧忙喊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祖母醒了。
於婆婆一回頭,瞧見是薑寧寧,眼底瞬間充滿了驚喜。
連忙衝過來,拉著薑寧寧的手將她上下打量著看。
直到看到她平安無事才終於放心下來。
“你沒事兒就好,我還以為……”
“婆婆聽到動靜了……那祖母……”
“放心,你祖母睡得很好,我出來的時候再三確認她並沒有被吵醒。”
薑寧寧這才放心。
“我沒事兒,婆婆回去好好照顧祖母就是了。”
於婆婆點頭,“好。”
薑寧寧回去後,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乾脆坐在窗口望著天上的圓月,今日的月色倒是很好,和她前世被擄走的那天晚上差不多。
她的心,也不由得更加沉重了兩分。
而另外一邊,秦瑤被黑衣人丟在城南一個破舊的瓦房裡。
幾個身著軍營服飾的人雙手環胸的圍著看秦瑤。
“也不是什麼國色天香的人啊,怎麼能勞動我們這麼多人把她綁來?”
“是啊,讓我們做‘采花賊’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黑衣人橫了他們幾人一眼,對其中一個人說道,“把她衣服撕碎。”
“上官將軍,你都把人家擄來了,就不能把人家的衣服也順便撕了?”
沒錯,進入薑寧寧房間帶走秦瑤的人就是上官蘇。
上官蘇一個冷漠的眼神看向善武,“兩天扛沙包訓練還是撕衣服,你自己選。”
上官蘇當然不會告訴善武他是不想彆的男人進入薑寧寧的內室,所以才自己去的。
要不然……要他扛一個女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善武眼皮跳了跳,直覺告訴他不管他今天選擇哪一個,他都得去乾撕衣服這件事。
他心下罵了句‘我擦’然後蹲下身子閉上眼胡亂撕掉了秦瑤身上的衣裳,直到隻剩下最後兩件的時候,善武才停下來。
無辜的看著上官蘇,“再脫下去她得冷死了。”
上官蘇想了想,說道,“去外麵隨便找幾件男人的衣服回來給她蓋上,然後掐她,隨便掐她哪兒,反正隻要有好幾天都下不去的青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