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當家道,“嗯,常來。大家不必叫我白當家,我叫白陌然,你們叫我陌然就好。”
“陌然?田連阡陌,悠然自得,原來名字隨主。”
白陌然驚訝的看著薑寧寧,眼底泛著光,“好聰明,我的名字有很多人為我解讀,然而我最喜歡的便是這個解讀。有一種豁然開朗前途一片美好的感覺。”
薑寧寧點頭。
二人相見恨晚。
很快就聊到了一處去。
短短一個下午,二人已成為知己。
晚上,護城河燈火輝煌,人潮湧動。
河上數十條生動形象的龍舟整齊排列。
薑寧寧他們找了個很好的位置坐下觀賽。
“咱們來下個注吧,看哪條船會贏。”納蘭星河興奮的說道。
上官蘇隻是看向薑寧寧。
薑寧寧有些懵逼但還是說道,“好啊。”
然後,上官蘇便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
“我押十兩銀子。”
納蘭星河的嘴角抽了抽。
“你想什麼呢?堂堂戰神將軍,押十兩銀子?是要丟誰的臉?”
納蘭星河直接把銀子塞回上官蘇的懷中,順手拔下他頭上用來穩定發髻的玉簪上鑲嵌的一顆白色玉石。
“呐,此玉石乃是羊脂白玉,而且還是我皇祖父冠上取下來的,珍貴非常,這種東西拿來做賭注才有意思。”
薑寧寧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納蘭星河。
那可是先皇冠上的玉石,他隨便給人家拿來做賭注,是否問過人家的意見。
連上官綠竹都忍不住提醒,“那是禦賜之物,不可用於賭注。”
但納蘭星河卻無所謂的擺擺手,“有何不可,我還是禦生之人呢,你們不還是拿我戲耍?既然要堵,便要拿最珍貴的東西來堵。
喏,我用這個祖母綠玉佩作為賭注。”
他順手解下腰間玉佩放在茶桌上。
上官蘇隻是看了眼納蘭星河,也沒說什麼。
薑寧寧直接從頭上取下一支鏤空的純金編織玫瑰花金簪,金簪不珍貴,但是上麵鑲嵌的紅寶石卻珍貴異常。
上官綠竹從手上取下一隻和田玉手鐲,榮郡主的是一隻帝王綠玉佩。
而白陌然押注的是一萬兩銀子。
她一身男裝行走,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隻有銀子了。
“你們可彆嫌我俗氣。”
納蘭星河笑道,“我們都是凡人,怎麼會嫌棄銀子呢。”
榮郡主,“我支持十號龍舟。”
薑寧寧,“我支持六號龍舟。”
白陌然,“我支持九號龍舟。”
上官蘇,“我選五號。”
納蘭星河,“我選七號。”
上官綠竹,“我選三號吧。”
……
一場熱熱鬨鬨的龍舟會很快開始。
人群裡有人發出支持的高吼聲。
也有人跟著龍舟跑的。
總之,熱鬨的很。
而薑寧寧他們這邊,眾人都很安靜,表麵大家都統一角度的盯著河上的龍舟動靜,事實上每個人的餘光都在撇著自己想看的人。
哪怕多年後他們再回想今日,都是他們最難忘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