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一聽說能和離了,臉色都好看多了。”
薑寧寧頓時立刻撲進郝芸的懷裡,避免被她看出什麼端倪來。
她本來就沒發燒,她讓春柚在她被窩裡放了好幾個暖手壺呢。
她身上能不燙嗎?
“娘,我心口還是難受。”
這一晚,薑寧寧作妖不斷。
直到後半夜三月終於撐不住的被春柚叫去休息了。
屋子裡瞬間隻剩下薑寧寧,郝芸和春柚。
薑寧寧這才恢複了正常。
郝芸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這是什麼意思?”
郝芸不解地問。
薑寧寧連忙下了床,給郝芸下跪,“娘,對不起,我騙了你,我也是沒有辦法。”
郝芸這才意識到肯定是出什麼事兒了。
忙將薑寧寧扶起來。
“寧寧,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薑寧寧這才道,“娘,三月是奸細,我現在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傳遞出去,隻能做這一場戲讓事情能順利進行。
女兒讓娘擔心了,請娘恕罪。”她知道三月昨夜幾乎整夜都沒休息,所以今日她才這樣勞累她,就是要她累到倒頭就能睡。
這樣她們才有機會說話。
郝芸隻詫異了一瞬。
然後便頗欣慰地握著薑寧寧的手,暖聲安慰,“你能有這麼縝密的心思和計劃,娘是欣慰的。
不過你身邊既然有奸細,你為何不直接把她弄走便是了還留她在身邊。”
薑寧寧搖搖頭,“娘,正因為她很危險,我才要把她放在身邊,這樣她要做什麼我才能阻止和發現。
對了娘,你這次進宮可有見到嫂嫂?”
郝芸搖頭,“沒有,我本來也是想見見你嫂子的,但是皇後娘娘說她這兩日有些拉肚子,不方便見人。”
薑寧寧心裡其實是有些著急的。
她想見見哥哥或者嫂子,想知道哥哥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但是現在她身有大孝不能進宮。
隻能乾著急。
這一晚,三月睡得很熟。
薑寧寧母子也說了很多話。
說到薑寧寧自己都累了睡了過去才罷休。
第二日一早,魚思諾就來了。
她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過來的。
她太擔心薑寧寧了。
“現在外頭全是罵洛世傑忘恩負義,居心叵測,狼心狗肺,厚顏無恥的……若不是你府外全是薑家軍守著,隻怕洛世傑都要打進來了。”
薑寧寧輕笑。
頭上的白色流蘇步搖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但是動作不大。
寬敞明朗的院子裡,薑寧寧一身素白聖潔純美氣質如蘭,魚思諾一襲紫衣華貴可愛明豔如瑰。
兩種極致的顏色配在一起卻格外和諧和美好。
“他本來就不是個好男人,局外人也不過是說一句實話罷了,沒人罵他。”
薑寧寧正在刺繡,她打算繡一個雙雁齊飛荷包。
也不是一定要送給誰,就是想繡了而已。
魚思諾瞪了瞪眼,然後竟噗呲一聲笑了。
“寧寧,你現在怎麼也罵人不帶臟話的。不過你說得對,外麵的人就隻是說一句實話而已,哪裡就是罵他了。哈哈哈
哎,對了,我最近也有個煩心事兒,你說我皇帝舅舅怎麼了,他最近對太子表哥好像十分不滿,總是罵他,還把他的一個彆院監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