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鼠隻能是薑寧寧。
這日,春柚出去抓藥兩個時辰都沒回來,卻有人送來一封信。
當侍衛把信拿給薑寧寧的時候,薑寧寧被氣笑了。
三月擔憂道,“是誰?”
薑寧寧把信給三月。
三月展開信,隻見上麵寫著:欲見春,有客來。
三月不明所以。
因為她不認識洛世傑的字跡。
“這是誰啊這麼正大光明的綁架人還敢送信到家裡來。”
她氣得差點跳起來。
薑寧寧,“給我收拾一下,我去見見他。”
三月咬了咬唇,“是。”
薑寧寧一身月牙白的繡竹百褶裙,頭上搭配幾根玉簪固定發髻,再以淺藍色的絲帶綁定頭發做成簡單的花型。
未著妝束便出了門。
一整隊薑家軍在她左右保護,任誰見了也不敢隨意上前欺辱。
她的馬車到達‘有客來’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畢竟近日薑家熱鬨事兒不少。
前有薑家大小姐要和離,後有薑家大少爺被冤枉成殺人狂魔。
他們茶餘飯後都不缺談資了。
“主母……你來了。”掌櫃的見到薑寧寧連忙迎上來。
眼睛裡居然有激動。
薑寧寧點頭,神色如常,“掌櫃的,這段時間生意可還好?”
掌櫃的淚眼婆娑,“好好好,一直都挺好的,主母樓上請,世子在你之前的那間廂房等你。”
薑寧寧點頭,“好,以後若有什麼需要的,還是可以來找我,不管我以後是洛家的人還是薑家的人,隻要是祖母的產業我依然會照顧的。”
掌櫃的鼻子一酸,喉嚨緊得難受。
隻能點頭。
薑寧寧見狀也不多說,提著裙擺上了樓。
一個多月不見,洛世傑除了眼底多了些滄桑,其他的沒什麼變化。
薑寧寧一走進去便被人關上了門。
連三月都沒能進屋。
就在薑寧寧走進去的下一瞬,另一個房間打開了門,是春柚。
她是被人押著的。
三月見了她連忙過去。
“你怎麼樣?有沒有被欺負?”
春柚搖搖頭,眼底一片堅韌,“我沒有,可是我連累小姐了。”
她手裡還拿著給薑寧寧的藥。
三月,“小姐沒怪你。”
薑寧寧進屋後直接在洛世傑的對麵坐下。
洛世傑看著薑寧寧,眼底都是深深的欲望和思念。
“寧寧,我很想你,在你離開的這段日子裡,我沒有一天不在後悔我的決定,我經過深思反省才知道我以前錯得有多離譜。
好在人生路還很長我還有機會,我發誓以後我會對你一心一意矢誌不渝,要是我有違誓言我就被不得好死,寧寧,我們和好吧。”
可是他的愧疚並未感動薑寧寧一分。
且讓薑寧寧覺得很惡心。
她甚至覺得洛世傑說這麼多還不如上官蘇在看到她縮脖子時給她加個披風來的感動。
或許是經曆過看不到未來的承諾,她現在隻覺得能握得住的才叫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