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便更加賣力,更加小心了。
這麼好的寧寧,他不想讓她再如上次一樣受傷。
薑寧寧這一次沒受傷,但是累到起不來。
上官蘇倒是精神好得很,等安置好睡著的薑寧寧後,便出了門。
春柚此時剛剛好把聘禮收拾完畢,登記入冊。
她沒想到上官蘇送來的聘禮堆滿了她整個東苑,其中還包括那些不占位置的房契地契等。
上官蘇看著滿東苑的東西,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這便是他上官家全部的資產。
以後這些也是薑寧寧的資產了。
“將……”春柚一個字出口後卻停下來了。
現如今上官蘇已經不是將軍了,再喊將軍也不合適,那……難不成喊姑爺?
可他與小姐又尚未成親。
喊公子吧,又顯得生疏。
春柚為難了。
上官蘇倒是不介意道,“去做點粥溫著,等寧寧起來了吃。”
春柚如釋重負,收拾好了賬冊後應下,“是。”
她轉身離開。
上官蘇在看了會兒後也出了門。
他去了野狼軍營。
此時的野狼軍都聚齊在東麵山,站台上站著的是上官離。
上官離見到上官蘇的到來立刻無奈地擺手,“你自己過來說吧。”
上官蘇站上去,掃視一眼密密麻麻穿著深色服飾的野狼軍。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沉重和嚴肅。
仿佛天塌了下來。
他在納蘭星河,慕白,善文善武等人的注視下開口,“諸位,家門不幸出現叛賊,我和我爹也深感痛心,這已經是皇上法外開恩對我們最大的寬容,請大家不要為我們義憤填膺,都是熱血男兒,何處灑熱血不是報家國。”
他說完,沒有想象中的和諧回應,隻有大家鄙夷的神色。
納蘭星河更是直接道,“少將,你騙人。”
上官蘇擰眉。
他們整個野狼軍都以兄弟相稱,平日的相處確實很隨意。
但如納蘭星河般罵出口的還是第一次。
納蘭星河道,“我們都知道你深愛薑小姐,想迎娶薑小姐為妻,但是你不能騙我們。
難道你與薑小姐大婚的時候還不打算請我們不成?”
“喝喜酒!”
人群裡,不知是誰大喊一聲。
然後便是無數震耳欲聾的聲音。
“喝喜酒。”
“喝喜酒。”
“喝喜酒。”
接下來更多的聲音是聲討上官蘇不打算請他們喝喜酒的。
上官蘇無奈地看了眼上官離。
上官離眼神閃爍,可見他是沒瞞著他們的。
上官蘇隻能轉頭對大家說道,“我今日才剛剛送了聘禮,你們也不能太著急不是。
放心,待我與薑小姐成婚之日,一定大宴野狼軍,到時候每個兄弟都要吃好喝好。”
他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輕快一些。
聽得出來他很開心。
眾將士也高興地高呼。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上官蘇嘴角終於露出他們從未見過的笑。
那是溫柔,是親和,是仁善。
慕白俊美的臉上流露出羨慕的神色,忍不住感歎,“野狼軍又少了個光棍,真好。”
聲音不大,好多人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