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蘇最終還是不忍地開了口,“若有戰,我為士卒也願前往上陣殺敵。”
攝政王聽到這話,不免對他露出一個滿意的神色。
這才是他熟悉的上官蘇。
上官家的人便是該有這樣的血性的人。
他道,“若有需要,我會不客氣的。”
上官蘇點頭。
這才離開。
而此時三月也通過密室來到了東宮。
當納蘭溪亭得知三月帶了那麼多人去還是沒能帶回薑寧寧,不免再次狠狠給她一掌,使得重傷的她再次雪上加霜。
“廢物,你不是自詡是你爹最好的利刃嗎?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好!”
三月不辯駁。
身為殺手沒完成任務就是沒完成任務,她並不為自己找借口。
納蘭溪亭好看的臉上冷若冰霜。
盯著三月的臉如看著一個敵人。
在他眼裡,沒有男人女人之分,隻有有用沒用之分。
“你抓不到薑寧寧,又讓薑家和上官蘇有了警惕,增加本宮以後抓薑寧寧的難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知自己該接受什麼懲罰?”
三月渾身一寒。
她來自地獄,好不容易因為接到接近薑寧寧的任務而逃出地獄,如今難道又要被送回去不成?
她祈求般地看向納蘭溪亭,“太子殿下,我願將功贖罪,請太子殿下給我這個機會。”
納蘭溪亭,“你還能為本宮做什麼?”
三月咬咬牙,再抬頭時眼底都是堅韌。
“我聽說太子殿下的豔福樓業績有待提升,我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納蘭溪亭輕叱一聲。
他對三月從小是受過什麼教育了如指掌,所以不覺得一個殺手能做妓院頭牌的工作。
三月見他一副不信的樣子,立刻立下軍令狀。
她豎起三根手指,指天道,“三個月的時間,若是三個月後豔福樓的業績不能翻番,我願憑太子殿下處置。”
這下,納蘭溪亭對她有了一點點興致。
他眼底勾起一抹深邃。
“好,反正本宮有的是時間,三個月就三個月,若是三個月的時間後你不能讓豔福樓業績翻一倍,本宮便親自把你送回地獄去。”
雖然納蘭溪亭的話十分可怖。
但是對於三月來說卻如釋重負,有了一線生機。
畢竟現在她也聯係不上她爹了,能依靠的隻有太子。
“多謝太子殿下。”
三月離開後,一個暗衛從黑影處走出來。
他默默地立在納蘭溪亭的身邊,如一尊雕像悄無聲息,連呼吸都輕到忽略不計,這樣的人,那是絕頂高手。
“她該受受調教了,今日敢為了短短幾月的主仆情誼違背本宮的命令放過薑寧寧,來日便敢為了薑寧寧來殺本宮。這樣的叛徒,本宮不需要。”
原來,今日納蘭溪亭是派了人在暗處監視的,三月不想傷害薑寧寧,哪怕隻是放了一瞬間的水也被人監視得清清楚楚。
黑影拱手道,“雖然她有故意放水的行為,但她後麵也確實碰上了個高手,這人不僅武功高,若他受到一點傷害,隻怕她現在早就身首異處了。”
納蘭溪亭來了興趣,“哦?是誰?薑寧寧身邊還有這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