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個寵妻耙耳朵。
薑寧寧看著二人恩愛的樣子,想到上官蘇說他成婚以後一定做個合格的耙耳朵,不自覺地把爹娘身上發生的事兒幻想到自己的身上。
若是如此,她定然會很開心的……
薑寧寧想著想著,笑出聲來。
這下引得兩位老人家同時看向她。
“你們還沒成親呢不必想他想得這麼緊。”
娘一眼看穿薑寧寧的心思。
爹雖然反應慢半拍卻還是明白了。
頓時說道,“女兒,你好歹還是先關心你娘的傷勢吧。”
郝芸噘嘴向薑硯維撒嬌點頭表示他說得對。
薑寧寧看著二人甜蜜的互動,不由得嘴角都笑彎了,“爹,娘,給女兒留一條生路吧,女兒還沒嫁出去呢。”
郝芸的臉色也頓時羞紅了。
斜睨她一眼:放肆!
薑寧寧:我就放肆了!
有你們的寵愛,以後我會更加放肆的。
“好了好了,言歸正傳,我聽你娘說你的嫁妝還沒全部拿回來?”
薑寧寧點頭,“收到和離書的時候他們退還了我大部分,但是還有一部分他們說是我用了所以拿不回來了。”
薑硯維冷哼一聲。
眼底都是殺伐果決,“想吃我女兒的嫁妝,想都彆想。女兒,你給我整理一下你的嫁妝缺少,明日我便拿到早朝上去,我要讓洛家父子好好喝一壺!”
薑寧寧覺得有爹爹在她瞬間便有底氣了。
堅定的‘嗯’了一聲。
“春柚,你回去把我上次做的賬單拿來給我爹。”
這筆賬她早就算出來了。
春柚也是一臉的激動,總算是有人有時間有精力來幫小姐了。
“是,我這就回去拿。”
她興奮地離開。
郝芸說道,“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今日便留下在家好好吃頓飯,你也陪你爹喝兩杯。”
薑寧寧點頭,“好啊,我好久沒陪爹喝酒了。”
晚膳時,薑寧寧多喝了幾杯,爹娘要留她在家裡睡她就是不肯,說要回利雲巷。
薑硯維沒辦法便隻能送她回去。
隻是他們剛走到利雲巷口便被一群從天而降的黑衣人擋住了去路。
薑硯維頓時把薑寧寧護在身後。
薑寧寧的醉意被眼前的變故驚得去了一大半。
她緊張地抓著爹的手,“爹……”
薑硯維冷哼一聲,看向那些人,“大膽小賊敢攔你薑爺爺。”
薑寧寧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被一股暖流包圍,她知道那是她爹散發出來的雄厚的內力。
漆黑的夜在薑硯維的一聲怒吼後四周又出現一些薑家軍。
薑家軍與黑衣人對峙起來。
黑衣人中一個帶頭的人發號施令,“殺!”
然後,薑寧寧又一次見識到什麼叫血流成河。
數百人在她麵前刀光劍影的拚殺。
屍體成堆地落在她的麵前。
她也第一次見識到薑硯維殺紅了眼到底是怎麼樣的。
原來,被爹娘捧在手心裡悉心養二十年三十年才能長大的人命隻需要一個劍起刀落便終止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