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敢想象。
馬車內的郝淑陪著郝周氏,她臉上全是憤怒。
“這些賤民是不是忘了是誰起早貪黑的給他們做飯?太沒良心了,他們居然隻記得的薑寧寧。”
郝周氏也是一臉憤怒。
她沒想到自己辛苦這麼久居然讓薑寧寧一個人搶占了功勞。
薑寧寧也是,太無恥了。
“放心,我不會讓薑寧寧如意的。”
郝周氏的眼裡露出狠厲。
然而她們萬萬不知道她們的話全都被一個人聽到耳朵裡。
眾人來到太守府後,便忙碌的收拾自己住的屋子。
薑寧寧還是住她以前來這兒時住的棠梨院,棠梨院清幽安靜,大小僅次於郝洛氏他們的主院。
薑寧寧和柏舞把東西放好後便去廚房幫忙收拾。
這段時間以來薑寧寧已經習慣了在廚房幫忙了。
而此時的蘭楓園中,秋風正向上官蘇稟告一件事。
上官蘇的眼眸裡全是寒意。
“將軍,是否要派人保護夫人?”
上官蘇,“不必,爛肉必得腐的夠徹底才能被挖去。”
他話語裡儘是冷寒。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對一個人了。
郝周氏母女成功勾起了他狠厲的一麵。
秋風,“是,我明白了,我會讓雲逆隨時注意保護夫人她們的安全。”
上官蘇點頭,“必要的時候,鬨大它。”
秋風拱手,“是。”
原來,郝周氏母女說話的時候,秋風正好騎馬路過她們的馬車邊。
而功力深厚的秋風‘順耳’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他在心裡鄙視母女二人的狠毒至極,也為薑寧寧感到不值。
她真心對這些親戚們好,但是她們卻一點不領情。
還狼心狗肺的想不放過她。
簡直不知所謂。
可是一連幾日下來,雲逆並未發現薑寧寧她們身邊有什麼危險。
就在雲逆以為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天,薑寧寧是被吵醒的。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薑寧寧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出門。
卻見太守府門口擠滿了人。
“薑姑娘出來了。”
“是啊,薑姑娘出來了。”
“薑姑娘,請你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上官蘇自薑寧寧的身後出來。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了外頭的動靜。
薑寧寧疑惑的問,“交代什麼?”
其中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男子道,“薑姑娘可知昨晚你們施的飯裡有老鼠藥。”
薑寧寧渾身一顫。
“什麼?!不可能,昨晚的飯都是我親眼看著煮的,不可能被下藥了。”
那男子道,“大夥兒可都聽到了這飯是薑姑娘親眼看著煮出來的,也就是說咱們沒找錯人。”
然後眾人都討伐薑寧寧。
在眾人的討伐聲中薑寧寧才聽明白了,原來昨晚的飯出了問題,十分之一的人都中毒了。
薑寧寧細細一算,也就是說昨天蒸的十鍋飯裡有一鍋是有問題的。
“他們都怎麼樣了?”
薑寧寧著急的問。
她問的是吃那一鍋飯的人。
其中一個男人哭著說道,“我老婆孩子都上吐下瀉,我瞧著都已經是快死的模樣了,我爹娘嶽父嶽母都在洪災裡沒了,難道我老婆孩子還要在災難過後被人為害死嗎?”
堂堂一個大男人,此時哭的像個沒人疼的孩子。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笑他,都對他充滿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