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吾~!
郝淑震驚的身子差點一抖。
“是柏舞!是她給我下毒的,雲大人,你能不能幫我解了這味道?”
雲庭神色凝重,眼睛裡幾不可查的露出一絲驚訝和害怕。
然後又連連後退兩步。
“不,不好意思,我解不了。”
然後對郝暉拱手道,“請你們另請高明。”
說完,他竟轉身就走了。
他的這一舉動嚇壞了郝淑一家。
郝暉連忙追過去,“雲大人這是何意啊?到底我女兒身上有什麼毛病你倒是說清楚啊,就算你救不了也給我們指一條路讓我們自己去找解藥嘛。”
二人已經追到廊下。
雲庭聞言停下來看向郝暉,“你女兒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還是讓她自己去求那人吧,否則……否則我就算知道如何解也不敢給你解。”
說完,這一次他走的更快了。
根本沒給郝暉再次追上他的機會。
郝暉怔住了。
他怎麼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讓雲庭這麼害怕。
郝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雲庭離開。
郝周氏和郝淑連忙過來。
郝淑抓著郝暉的手臂,著急忙慌道,“爹,怎麼辦啊,我是不是以後都要和老鼠為伍了?
嗚嗚嗚,爹爹,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郝暉好不容易才回神。
他雙眼嚴肅的看著她,“你到底怎麼得罪柏舞了?”
他還不知道她們陷害薑寧寧的事兒。
更不知道她們罵柏舞的事兒。
郝周氏隻能把前後緣由告訴了郝暉。
郝暉聽完後背驚出冷汗,“你居然得罪了前大吾的皇室。”
郝周氏臉上憤憤不平,“可是大吾已經被咱們大周滅了啊,難道我們還要怕他們不成?”
郝暉失望的搖頭,“你們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郝淑,“爹……我們做錯了什麼?”
郝暉,“大吾靈阿長公主一脈最擅長的是什麼你們知道嘛?”
二人都是不解的模樣看著他。
郝暉,“善毒!且雲庭曾經與靈阿長公主有過一些交情,我看他剛剛的模樣分明是能解毒隻是被靈阿長公主的人下的毒他不會幫忙解就是了。”
要是早知這柏舞的身份。
他便……
隻是沒有後悔藥。
“罷了,既如此,你們娘倆便去一趟京城薑家親自求柏舞吧。”
郝周氏臉上一黑,“我不去……人家明明沒邀請我,我如何能厚著臉皮去?”
郝淑臉上也是窘迫,“我也不想去,我不想親眼看著薑寧寧嫁給上官蘇……我不想祝福他們。”
郝暉手指二人,臉上皆是怒氣,“我不管你們要不要去,若是不去,也不必大晚上的叫我起來了。”
說完,他便怒氣衝衝的走了。
好好地一個夜晚,被郝淑這樣一鬨,他哪還有睡覺的心思。
便去了暖床丫頭的院子裡。
他的暖床丫頭雖然沒有名分卻有一個單獨的院子還有丫鬟伺候,過得是姨娘的日子。
“娘……我該怎麼辦啊?難道真的要去京城嗎?”
郝周氏眉目緊鎖,許久之後才舒展開,眼底一片寒意,“去就去,他們在京城是貴族,我們去了他們難道還能不把我們好生迎進去?”
郝淑擰眉,“娘……你不覺得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