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的人永遠都是可惡的。
而且他們習慣性地覺得彆人不應該過得比他們好。
若是彆人好了,他們便要想方設法地破壞彆人的幸福。
這就是人性。
是他們永遠不願意承認和直視的罪惡。
此時的薑家已經在後園擺好了桌子和燒烤用的一切。
等到快黃昏的時候薑硯維他們都回來了。
同行的還有上官蘇和上官離。
薑寧寧見到上官離立馬過去行禮,“伯父。”
上官離滿臉笑意的看著薑寧寧,“好好好,寧寧啊,我可等著你早些喊我一聲爹爹啊。哈哈哈,老早些年聽著老薑有女兒糯聲聲地喊爹爹,我們家的卻隻會硬生生的喊爹,我可是羨慕得很啊。”
薑硯維哈哈一笑,“現在這孩子兜兜轉轉的不是還是來你們家了嘛,上官老兄啊,來,為了我們將來的親家關係,我們今晚就喝他個不醉不休。”
二人相攜一起去了一邊坐著開始聊天喝酒。
上官蘇走到薑寧寧的身邊。
今天的他一身銀灰色將軍服襯得肌膚好了許多,看起來整個人白嫩了些。
薑寧寧隻一眼便覺得喜歡得緊,“看來你最近可是很聽話地好好在護膚。”
原來是薑寧寧覺得上官蘇雖然底子不錯但是經不住後天糟蹋,他不管是上戰場還是賑災時都不曾在意過自己的顏值。
眼看馬上就要臨近婚期了,為了他到時候有個好狀態,薑寧寧便囑咐他必須每日護膚,改善一下整個人的氣色。
上官蘇一雙眼落在薑寧寧的身上半分也離不開。
聞言隻是淡淡的說道,“當然,你說什麼我哪敢反駁?
對了,有件事我想說與你聽,你大概是會歡喜的。”
薑寧寧揚眉,手中洗水果的動作也不停,“何事?”
上官蘇道,“我打聽到納蘭溪亭在外養的那個女子給他生了個兒子,咱們若能找到這個孩子,便已經是將納蘭溪亭的半天命捏在手中了。”
薑寧寧詫異,“納蘭溪亭很愛這個孩子?”
上官蘇點頭,“聽說,視之如命。”
薑寧寧這下有了主意,“那你趕緊把這孩子找到。”
這孩子或許會成為她報仇的關鍵!
她的心裡更加開心了。
“娘親……”這時候,福安小跑過來,“娘親,我要吃草莓。”
他拽著薑寧寧的衣袖。
薑寧寧寵溺一笑,“好,你等著。”
福安今日穿著一身月牙白的繡團紋綠竹,頭上戴著一隻白色的玉冠,如今的他已經漸漸顯出翩翩公子的氣度來了。
雖然還是被寵得有些可愛。
福安歡樂地點頭,“是,謝娘親。”
福安走後,上官蘇道,“福安都十歲了,也是時候送進學堂了,我想等我們大婚後就把他送進學堂去。”
薑寧寧隻微微想了想,便道,“嗯,好。”
他始終該學著去走他自己的人生。
學習,經曆,生活,都是他要學的。
他不能什麼都不懂。
否則將來他的父親若是找到他,隻怕也會怪他們沒把他教好。
晚上他們一大家子在一起圍爐夜話,吃飽喝足後薑寧寧和上官蘇便一起圍著園子走走消食。
而且他們這兩天都各自忙著,根本沒有時間好好聚聚。
他們已經許久沒有好好地說說話了。
恰巧這時上官蘇說起一件事。
“對了,今天我和爹來的路上碰上洛夫人了。”
薑寧寧想了想才想起來他說的洛夫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