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院到底是怎麼了?聽說昨天才死了兩個於南院,今天怎麼又死了一個?”
“剛聽葛勁說,這八成又是南院的人乾的!”
“南院行事向來低調,最近怎麼突然這麼狂了?”
此時,不僅外宗的人都得到了這一則消息,就是內宗裡都已傳得沸沸揚揚!
而來自內宗的四長老陳貴、三長老江多玉,乃至五長老蔣道立在聽聞此事後,也是匆匆趕往了天井穀!
“三長老、四長老,您們一定要替我向南院的趙婭討個公道啊!”
當見到陳貴與江多玉時,百佑金連忙上前參拜訴苦。
“毫無證據可言,你怎麼敢確定賀慶就是趙婭殺的?”
站在一旁的蔣道立,不禁問了一句。
“眾所皆知,南院與我東院向來不和,而且昨天我有兩名弟子就死在了她南院!”
百佑金說道:“而五長老你卻故意偏袒於她,說什麼我的弟子擅闖南院女子宿舍實屬該死!
但現在我的弟子又死了一個,你說我不懷疑趙婭,我還能去懷疑誰?”
“五長老,你這事處的是不是有點太過敷衍了?”
四長老陳貴一眼掃向了蔣道立,“誰都知道,趙婭當年乃是你的弟子,但你這偏袒她也得有個度不是?”
“我隻是按照宗門規矩來辦事,可並沒有偏袒趙婭半分之意。”
蔣道立說道:“如果你們非要這麼認為,那我也無話可說。”
“昨日之事你為何沒有向我等上報?”
卻見三長老江多玉,帶著一臉疑惑看向了百佑金。
“五長老讓我彆再提及此事,我哪還敢把這事上報?”
百佑金一臉委屈地說道:“而且五長老還說,他會批評趙婭的不對,所以我也隻能忍著啊!”
顯然,他這是仗著陳貴與江多玉在場,想要打壓一番蔣道立!
“好你個蔣道立!”
三長老江多玉一聲冷斥,“作為內宗長老、而且你還兼顧著外宗四院的執法權,趙婭明明殺了人,你卻僅僅隻是批評了一下?”
對此,蔣道立並未多言,
因為他很清楚,這幾人都是一夥的,即便他有道理可言,但那也無濟於事。
“看來這六長老一職,得儘快找大長老與二長老商議選舉了,而且還得選舉一個大公無私之人!”
四長老陳貴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百佑金一眼,
接著又看向了蔣道立,“如若再五長老兼顧下去,指不定還會死多少人!”
“四長老怎麼說我都行,但這凡事都得講究證據。”
蔣道立說道:“這賀慶之死太過蹊蹺,而且也沒有任何證據。如果僅以猜測來定罪南院的趙婭,這未免也太過於兒戲了!”
“從現在開始,本長老會親自來徹查此事!”
陳貴凝色道:“就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了,免得又出幺蛾子!”
“但願四長老能夠早日結案!”
蔣道立笑了笑,隨之便離開了。
“這事很明顯就是趙婭所為,二位長老一定要替我討這個公道啊!”百佑金說道。
“毫無證據,討個屁的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