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道:“為什麼?你也喜歡他?”
她一愣,隨即笑得直不起腰來,她一邊笑著一邊轉過身,很沒誠意地擺了擺手算告彆。
我氣得渾身發抖,簡直成了一隻被拔了毛的鳳凰!
我對於酒會突然失去了興致,我甚至想不懂,陳康這是乾什麼?他帶曲明月來過這裡,現如今又帶我來,這是他們有錢人的什麼怪癖麼?是他們玩弄我這樣單純的女孩子的一種手段麼!
回去的路上,我臉色很不好,在陳康的再三追問下,我把那個女人的話和他說了。
他似乎反而鬆了一口氣,甚至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有些惱怒。
“我還當是什麼事,那個女人,是我前妻的朋友,看到我帶了女孩,總是心裡不舒服。她是見過小曲不假,但是我也僅僅是帶她吃飯而已,和你一樣,我隻是不想看上去形單影隻。”
“像你這樣的男人,不會缺少女人的投懷送抱的。”我悶悶地說道。
“正相反,你恐怕是小說看多了,當你做上高層後,你的時間很有限。可佳,隻是一個酒會而已,你為什麼不開心?”
他說得對,隻是一個酒會而已,他對我,除了今日那若有似無的有短暫貼近和偶爾的幾句讚美,也再沒有彆的出格舉動,平日裡我幾乎都見不到他,他對我十分尊重,所以怎麼看我也實在是沒有理由埋怨他。甚至於,他買了這麼多東西給我,我應該感激他。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不是他的情人,隻是一個可憐的沒見過世麵的女學生,是他兒子的家教,我有什麼立場不開心?
他送我回了學校,我生平從未如此沮喪過。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陳康抱著曲明月,柔情蜜意地說著情話:“我隻愛你一個人,明月,你還不明白麼,王可佳隻不過我的一個玩物……”
我驚醒過來,一身冷汗。
期末考試結束的時候,我感覺很不好,我近日渾渾噩噩的,腦子裡全是陳康。
“可佳,你最近沒事吧。”李茹在收拾東西,突兀地問了我一句。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呢?”我擠出一個笑容來。
李茹沒吭氣,我有些詫異地看著她:“你好像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的樣子。”
“是,我覺得你最近整個人都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招惹曲明月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我失笑,“為什麼會提到她?”
李茹走到我身邊:“她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