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神經病。
曲明月點開頂包人的照片,雖然上半個臉都打了馬賽克,可是看下巴也能看出來是個俊秀的男孩。她搖搖頭,長得這麼好看,做點什麼不行,非要頂包這種事。
她隨意翻了翻,又看到了一條留言:我有朋友在負責這個案子的組裡,凶手是團夥作案,大概是一男一女,但不是崔恒的父母,他們隻負責綁人。
曲明月咬了咬嘴唇,團夥作案?一男一女?這個人是胡說博眼球,還是警察的結論真的如此呢?
底下的回複中也有人表達了同樣的疑問:一個女人會做這麼殘忍的事兒?我不信。
曲明月微微笑了,是啊,大家都覺得,女人是不可能做這麼殘忍的事的,更不用說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哪怕是在堪稱朋友的林小嬌眼中,她大概也隻是個時尚、友善、積極向上的女孩。
案子懸了這麼久,看來警察也是一籌莫展啊。
曲明月貓一樣伸了個懶腰,繼續準備團建的工作了。
與此同時,白啟明正在徐猛那裡一頓蘑菇:“徐大哥,徐大爺,你給我看一眼,就看一眼,保不齊我能幫忙呢!”
“你能幫忙?”徐猛冷笑,“人家十佳破案能手在這裡,用得著你幫忙?”他年近四十,一張方臉上架著厚厚的眼鏡,是學數學出身的,記憶力極好,上大學的時候做題都不用草稿,全憑心算。
“那這不是沒破麼,求你了徐大哥,看在我爹的麵子上,看在我師父麵子上……再說我你還不了解,嘴巴牢得很。明年我就要去市局工作了,這種事兒肯定老接觸,現在鍛煉鍛煉,以後為民除害……”
白啟明如一隻百折不撓的大號蒼蠅,圍著徐猛一陣嗡嗡亂轉,給他折磨得一個頭有兩個大:“好好好,給你看給你看,但是,隻看,不許拍照,不許往外透露半個字!否則這身皮你彆穿了!”
“看你說的,我是第一天當警察麼,心裡有數的!”白啟明笑嘻嘻地拍了拍胸脯。
“真是敗給你了,大少爺……”徐猛無奈地把視頻調出來,“先說好,敢吐辦公室裡,你小子以後再也彆來。”
視頻一打開,白啟明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凝重起來,對徐猛的話也完全沒聽到。
視頻裡很安靜,隻能聽到窗外隱隱的風聲,據說那天下了一場不小的雨,學校走廊的窗戶也沒關,給現場痕跡破壞了個徹底。
孟子初像瀕死的狗一樣,大概是因為奮力掙紮,腦袋都垂到了乒乓球台的外麵,眼睛翻著白,嘴裡向外流著血。
徐猛抽著煙解說:“舌頭沒問題,流血是因為嘴巴裡塞著自己的小二哥呢。”
白啟明看完了整個視頻,臉色慘白,腦海裡全是孟子初痛苦的神情。
“拍完視頻,凶手就用一根鉛筆,插進他的頸動脈。”徐猛歎了口氣,“和崔恒的死法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