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四狼綁票(2 / 2)

蘇羨挑了挑眉頭,自信的說道。

“作為一張預言家牌,5號為什麼對8號的警徽流沒有定義。”

“我可以接受預言家的發言差一點,我有容忍度,可你作為這張牌,是不可以缺失視角的,特彆是跟你悍跳的狼人牌打的警徽流。”

“你是一定要聊。”

“8號的警徽流是5號和2號,你5號是預言家,那2號這張牌是不是得進你的視野。”

“可你對這張2號牌沒有身份定義。”

“在你的視角裡,你5號是一張預言家牌,2號是8號狼隊友的幾率會很高吧。”

“你的第一警徽流應該打在2號身上,來定義他的身份,因為他是狼的可能性很大。”

“你盤的是警後開兩狼,三進二,2如果是狼,3和12最多出一狼。”

“如果,2是好人,那麼3跟12就得是狼。”

“如果我在你5號那個位置,我的警徽流會雙壓警後,打2, 3。”

“並且對話警下的牌,說:我的視角不是沒有你們,隻因為我懷疑後置位至少產兩狼,因此警徽流雙壓警後。”

“同時,也是為了拉警下的票。”

“你的視角應該這樣。”

“要麼,就是警徽流2, 4順驗。”

“可你的視角裡沒有這張2號牌,因此,我覺得你拿不起那張預言家牌。”

“這是第一點。”

“除開警徽流,你報的6號是金水,也很有拉票的嫌疑,還能搏一下好感。”

“8號在警上給後置位丟查殺,這個力度不比5號牌給警下丟金水更的力度大嗎?”

“這是第二點。”

“第三點。”

“我一直在認真聽11號的發言,如果說誰能和11號做成共邊關係,那麼隻有5號可以,原因我就不多廢話了,前麵的玩家也說過了。”

“11號這輪改站邊,因為這一點,我就隻能盤他是一張搗亂的好人牌。”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因為如果8號是預言家。”

“那5,7肯定是鐵狼了,11號如果跳出來,三狼裸送這一點確實不太可能,11把自己打成一張焦點牌確實沒必要。”

“我隻能盤11是一張搗亂的好人牌。”

“如果8號你對11的身份有質疑,晚上可以驗一下他。”

“如果11號是個好人,那麼就好盤了。”

“5號很清楚,10號不是狼,11不是自己狼隊友,那麼11應該就是張詐身份的好人牌。”

“此時,他清楚,現在是他跳出來的最好時機。”

蘇羨開始演起來了。

並且。

盤的頭頭是道。

10號站邊8號玩家,在好人視角裡,他是10號的銀水,肯定多多少少會受一些影響。

10號作為一張被11炸出來的女巫牌,還對11號有容忍度。

那自己站邊8號玩家,肯定就不能盤11號是狼,不然三狼第一輪直接衝出來,好人也不會相信。

而且,8號能做穩預言家最好,要是做不成預言家,他也會給自己留後路。

“果不其然,5號玩家一跳出來,警上的人都相信他,警下的牌也都為他投票。”

“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5號玩家跳出來是很成功的嗎?”

“其次,我為什麼相信8號是預言家,是因為他跳預言家的第一反應。”

“就直接打11是狼,10號是真女巫,如果他是狼應該知道11號不是預言家,後麵還有對跳的預言家。”

“他此時,絕對不會直接打死11號,會對話11號讓他退水,想拉11號好感度。”

“可8號沒有,直接錘死,在他視角裡,11就是一張悍跳的狼人牌。”

“因此,對他敵意相當之大。”

“這也是為什麼11號在8號跳預言家時不退水,等5號跳出來才退水的原因。”

“剛剛11號也聊過原因了。”

“基於我講的這些,我會相信8號是預言家。”

“我建議8號的警徽流改一下,可以去驗11號,11身份一出來好人就好盤了。”

“但是都都是建立在場上隻有10號一張女巫牌的情況下。”

“如果6號牌在頂著這麼大的壓力跟10號對跳女巫,那我會重新盤一下邏輯。”

“目前我還是很相信6號牌是張好人牌,不然5號不可能給警下一張狼隊友金水啊,這不太可能!”

“給警下金水,應該是拉票。”

“我對話一下10號,我不是在拉低你的女巫麵兒,是因為我作為一個好人,肯定要儘可能的把更多可能性說出來啊。”

“如果,6號沒跟你對跳,那場上局勢其實好人還是分的很清晰的。”

“我底牌一個好,目前站邊8號玩家,今天肯定是出7號查殺牌的,有查殺走查殺,就這些,過麥。”

如果6號是女巫,他跳出來了,其實隻要守衛配合,女巫肯定是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

所以自己不能頭鐵,話都不能說的那麼絕對,免得後麵不好回頭。

自己隻能儘量搏6號的好感度。

而且,今天肯定是要推7號出局,不然警徽在5號頭上,今天8號出局,那狼隊損失太大。

所以,今天7號必須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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