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咒靈到底有多大?”
居然能一口氣把他們三個都裝下。
“沒你想的那麼大,它隻有腦袋,具體怎麼形成的不得而知,不過很像是華國傳說裡的饕餮。”夏油傑伸手拍了拍咒靈的牙,咒靈開始緩慢往前飄動了。
“當然,它肯定不是從饕餮傳說中誕生的就是了,華國那邊很少對本土虛構形象產生負麵情緒。”
橘和雅了然地點頭——他也看過西遊記和聊齋,對隔壁國家在文學創作上的偏好有些微了解。
含著他們的咒靈慢慢挪動,因為普通人看不見,所以很輕鬆就過了門衛那一關。
橘和雅這會兒又開始慶幸自己抱大腿抱得妙,不然現在肯定得為沒點【潛行】而追悔莫及。
順利進入建築內,橘和雅讓咒靈把嘴張出一條縫,忍著那一丟丟的不適應,瞄了一眼斜上方還沒轉過來的監視器。
2006年,就算這棟建築非常先進的裝了監控,散發著財大氣粗的味道,也有漏洞可鑽。
比如把電閘拉了,再怎麼先進,監控沒了供電也無法運轉。
想到就做,橘和雅當即慫恿萬能的夏油同學把咒靈派出去尋找配電室。
常人看不見的咒靈簡直是調查員們居家旅行必備好夥伴!
他們三個則席地(舌頭)而坐,橘和雅樂滋滋從背包裡拿出撲克。
他們抽起鬼牌,打發時間。
五條悟盯著橘和雅坐在屁股下的羽織,非常無語:“既然嫌棄,你就站著唄。”
橘和雅正從夏油傑手裡抽了張牌,翻轉過來一看,不是鬼牌,但也不能湊成對。
他保持著淺笑,上身轉向五條悟,示意對方抽牌,同時嘴裡回道:“也不是嫌棄,就是心裡那個砍過不去,隻好墊個羽織緩衝下。”
當然,在這件羽織洗過三遍以上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再往身上披了。
五條悟的手指在牌之間來回猶豫,心裡吐槽:那不就是嫌棄嗎?!
他猶豫好久拿走一張牌後,才轉過身,示意夏油傑抽牌。
橘和雅看著五條悟的動作,突然反應過來,盯住他的臉,問:“你沒有用六眼作弊吧?”
五條悟眨了眨眼睛,笑起來:“怎麼會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是。”夏油傑拆穿道。
此時又輪到了橘和雅抽牌,他就一邊等待,一邊給橘和雅科普五條悟那些年做過的混蛋事。
“最開始,我、他還有硝子三個人玩牌,這家夥不知道收斂,基本都在贏,我們才突然想起來他的六眼是被動技,能分辨粘在牌上的細微咒力,知道每張牌的數字。不過平常生活中真的特彆容易忘了他眼睛特殊這點。”
“哦~那後來找到解決方法了嗎?”橘和雅提出自己的觀點,“比如你們提前用咒力在牌上糊一層,能不能掩蓋之前的痕跡?”
“不頂用。”夏油傑從五條悟那裡抽到了一張J,組成對子,他把對J丟到中間——橘和雅羽織的袖子上,“這家夥的眼睛能分辨出混在一起的不同咒力。”
“這事沒有解決方法,除非哪天他眼睛真的壞掉。”
“也就是說……現在我的牌,在他眼中還是透明的咯!他想抽哪一張就抽哪一張,勝利在他掌控中。”
夏油傑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但我們玩牌又不可能不叫他,他幼稚得很,會鬨的。”
五條悟嘴硬:“並沒有鬨!”
夏油傑不理他,繼續說:“所以到後麵,我們玩牌就是純粹打發時間,沒有賭注,因為是輸是贏完全得看悟自不自覺。”
三人又抽了十幾輪。
期間,五條悟用六眼作弊,橘和雅靠【幸運】預知,隻有夏油傑一個誠實孩子,不僅要忙工作(咒靈尋找配電室),還要被另外兩人偷偷迫害。
最終,夏油同學拿著鬼牌,輸得毫無意外,贏了的兩位不知羞恥地扭頭偷笑。
KP:「……」
也不知道這兩個出老千的家夥有什麼好樂的。
它偷偷唾棄,全然忘記自己就是那個允許橘和雅投骰子的幫凶。
一局牌打完,夏油傑的咒靈傳來消息,它們不負眾望找到配電室所在。
甚至有隻咒靈的腦子相對好使一點,沒等吩咐,就自己把電閘都拉掉了。
橘和雅聽後,當機立斷從包裡摸了三隻薄荷味口香糖出來。
夏油傑一邊拆包裝紙,一邊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橘和雅悠閒地吹了個泡泡,解釋道:“一會兒你讓咒靈把配電室的門從裡麵反鎖,然後我把口香糖塞到鎖眼裡去。這樣做,就算等會樓裡人多起來了,也能拖延開門時間。”
五條悟嚼口香糖的動作頓時停住了。
“惡心心!”他大聲嫌棄道。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存稿,有點危險
都怪我上周太懶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