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2(1 / 2)

022.

那個看起來十三四的小姑娘恐怕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不認識的人像憎恨滅族仇人那樣憎恨她。

但問題不在這,理智回歸,冷酷無情的橘和雅想知道的是其他的事。

“星漿體,是什麼?”各種新get到的名詞拉著手圍著他腦袋跳踢踏舞。

他不過就是跑個團。

誰能想到呢?克蘇魯神話裡的密教他一個沒見著,反而率先遭遇了現實中的邪·教組織。

這個組織還如此凶殘,說殺人就殺人。

五條悟夏油傑暫時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主要是他們倆這會兒也‘備受打擊’。

誰能想到呢,昨天他們還像是看新鮮一樣,聽橘和雅科普被洗·腦的人有多恐怖,今天就親眼見識了一回。

就算是戰力天花板,也難逃背後冒冷汗的命運。

說殺人就殺人啊,還是雇凶殺掉一個無辜的初中小女生,下麵一群人居然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這些教徒像是影視遊戲裡的喪屍,感染了名為‘瘋狂’的病毒。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是詭異的笑容,叫囂著捐錢殺人,看著讓人胃裡翻滾,恨不得將早飯吐這些家夥臉上。

“所以,誰給我解釋一下?”

橘和雅又敲了敲他們,兩個少年才回過神你一言我一語說了起來。

簡單講,天元能夠進化這事,是真的。

他們之前說過,天元的壽命可以以百年為單位推算,就是因為祂五百年會出現一次進化現象。

“如果進化成功,祂很可能會變成更完美的究極物種,比起人類更像神。但誰也不敢保證,進化完畢後,祂還會保持理智,而不是從人類立場轉到對立麵。”聽文化課更認真的夏油傑解釋道,“所以,為了保證祂以最安定的方式繼續存在下去,需要‘星漿體’。”

橘和雅癱著一張臉,麵無表情接話道:“怎麼,搞活人.祭祀?”

夏油傑聽到他不客氣、堪稱刻薄的話,歎了口氣,點頭。

“雖然上麵說的冠冕堂皇,是讓星漿體和天元融合,星漿體的理智情感將和天元共存……但有腦子的咒術師都知道,這就是讓人去送死。退一萬步,就算星漿體的意識真的被保留了,沒有主導權,還永遠都被困在一個地方,又有什麼意思?”

夏油傑低頭看向那些屏幕,好視力讓他知道那是個長相不錯的年輕女孩,但隔得太遠,他無法看清對方眉眼,但這並不阻礙他憐惜那個可憐孩子。

如果真像這些邪·教徒所說,天元五百年一次的進化要開始了,這小孩身邊可真是環繞著重重殺機。

不僅原本的身份就是一個死字當頭,還有這麼多陌生人等著她死,買她的命。

“都什麼垃圾玩意。”橘和雅冷笑,火氣一陣陣往上竄,“傻逼,都長成老橘子皮居然好意思倚老賣老換到人家年輕人身體裡?臉怎麼那麼大。”

不過他一個普通人,罵歸罵,再怎麼搞也摻合不到人家咒術師的事情裡去——首先武力就不達標,第二你還得擔心自己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太平洋警察管那麼寬。

但這些都不耽誤他給讓自己不爽的玩意兒添堵,最好埋下搞事的種子。

“你們可長點心吧,我覺得那個天元還是不正常,正經牛逼人物哪有吃人續命的?指不定那東西就是什麼邪·神,隻是用結界這條利益套牢你們,綁你們上大船,等哪天,人家蓄積了足夠力量,你們這些咒術師對祂而言就通通沒用了,人家就立馬開展毀滅人類統治世界的大事業……”

他滿口瞎話張嘴就來。

不管邏輯到底順不順,先瞎幾把抹黑一通再說。

反正懷疑的種子一種下,時機到了就會長成參天大樹——更彆說,他們現在還處於信奉天元的邪·教現場,這簡直就像是在懷疑的種子上狂澆天然化肥,沒幾率的事情,也能變得有一點可能性。

“你這張嘴是真的能叭叭。”五條悟伸手,按在橘和雅腦門頂上,“行了行了,知道你意思了……如果這是真的,我和傑會插手的,反正不至於讓人家小姑娘去死。”

橘和雅沒刨根問底,非要追問一個章程出來,隻是上下掃一眼二人,關心了一句:“插手歸插手,可彆把自己搭上啊。彆到時候人沒救上,自己先沒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這關心還不如沒有,嘴巴毒得雅痞,也不知道好好一個帥哥,為啥非要張一長嘴。

五條悟額角青筋猛跳,沒忍住敲了他腦殼:“我和傑是最強的,怎麼可能發生那種事!”

他們在咒術界打遍無敵手,就是拖一拖進化後可能沒理智的天元,八成也能行,也不知道某個人腦袋裡到底是怎麼勾勒他的形象的。

儘管五條悟說話時氣質狂傲霸氣,橘和雅也要杠他。

“真的嗎?我不信。”

“看過漫畫吧,知道套路吧,你這會兒已經把fg高高豎起,我才不信你會很簡單地成功。”

“哈哈哈哈哈哈。”夏油傑雖然也有些不忿朋友看低自己,但這不妨礙他看戲抱著肚子笑。

五條悟:=皿=!

拳頭邦邦硬!

橘和雅攤手,仿佛並不知道自己的嘴有多招人煩,還在叭叭:“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強歸強鬨歸鬨,彆拿安全開玩笑!”

“你強和敵人耍陰招之間,沒什麼必然聯係。”

五條悟聽得氣笑了,兩人最終還是掐作一團。

被鎮壓的橘和雅時不時就會發出不服氣的聲音,從‘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到‘腳踏實地,擼起袖子加油乾’。

論嘴遁一道,簡直沒人能杠過他,至少五條悟現在就想舉白旗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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