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可不止袁紹,還有西涼的馬騰,以及遼東的公孫度,甚至三郡烏丸,鮮卑,夫餘等等。”
“隻要你們有能力,萬匹戰馬,須臾便可回本。”
“還是說,以仲德公的多謀,連這些地方都想不到,或者是對於銷售一道,並無自信?”
一番話,說得程昱啞口無言。
緊接著,劉曄不甘示弱,主動說道:“非也非也,我沒記錯的話,這‘獨家代理權’,好像隻有三年吧?”
“也就是說,三年之後,若還想獲得這個權利,就要再出萬匹戰馬?”
看到張明點頭,劉曄冷笑道:“三年時間,便要在回本的基礎上,有所盈利。”
“偏偏這三才酒已經售賣多時,市場上的價格早已穩定,張軍師所說的須臾便可回本,曄不敢苟同!”
張明瞥了一眼劉曄,麵露不屑。
“先生可是阜陵王之後,淮南劉子揚?”
劉曄傲然道:“不錯,曄正是漢室宗親。”
張明拱手一禮,但語氣頗為不屑。
“這一禮,是明對漢室的恭敬,但對先生之言,卻嗤之以鼻!”
“明曾聞先生膽識過人,如今一見,真浪得虛名!”
張明的話,非常不客氣,讓劉曄臉色瞬間慍怒。
隻不過他投靠曹操的時間並不算久,連曹操都沒有多說什麼,他一時也不好發火,隻得耐住性子。
“張軍師既然說我浪得虛名,那不知軍師何以教我?”
張明也不客氣,直接說道:“先生既然是漢室宗親,我主特供皇室的皇家禦酒,想必先生也曾享用?”
說著,張明還不忘掃視了一下曹操及他麾下眾謀士。
他是知道這些人肯定都喝過,才故意這麼說的,果然看到荀攸、毛玠兩人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
劉曄也有些尷尬,因為這酒他是喝過,但不是獻帝賞賜,反而是曹操賞賜給他的。
“咳咳,喝過,又怎樣?”
微咳兩聲,稍加掩飾,劉曄問道。
“既然喝過,不知先生以為,和天地二酒相比,口味如何?”
劉曄一愣,不明白怎麼聊到酒上來了,不過三才酒的滋味,的確令人回味無窮。
砸吧著嘴巴,劉曄坦誠說道:“那皇家禦酒,口感介於天酒和地酒之間,既不過分濃烈,又不失甘醇回味,的確是上佳之品。”
張明笑了,說得還挺好。
“是啊,介於天酒和地酒之間!”
張明著重強調了這一句,又道:“這三才酒北方的售賣,一旦交易達成,我們不會過問。”
“這麼說,先生可懂?”
劉曄怔愣了片刻,隨後身軀一震!
對啊!
既然有皇家禦酒的先例,他們為何不能自己調配,發明出其它介於地酒、人酒之間,或是禦酒、天酒,甚至禦酒、地酒之間的酒呢?
酒類繁多之後,還用擔心盈利不足的問題?
再看張明,劉曄雖然也敗下陣來,但卻心服口服。
眼見自己這邊局勢愈發不利,曹操連忙以眼神示意荀攸和郭嘉,這是他最後的兩張底牌!
荀攸會意,以長輩的口吻說道:“知漢啊。”
“說來說去,你所言都是三才酒的銷售,萬匹戰馬沒有問題,關鍵是要讓我們看到。”
“你們拿出來的東西,當真值得萬匹戰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