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劃時代的攻城器械,感受著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攻勢。
張明不禁代入其中,若是一般城池,麵對此等攻勢,恐怕都難以抵擋吧?
“好!好!”
微微搖頭,張明讚賞出聲,“德衡所設攻城器械,果真不同凡響,令我大開眼界!”
聽了張明的話,一旁公輸雄已經要樂開花了。
在他耳中,這不就是自歎弗如,快要認輸的前兆嗎?
然而還沒等他高興太久,隻聽張明笑道:
“既然如此,我也要認真一些了。”
此言一出,公輸雄瞬間瞪大雙眼,實在太侮辱人了!
敢情剛剛和自己交手,隻是隨意而為,就讓自己難以突破,最終灰溜溜裝病換人嗎?
想都沒想,公輸雄冷哼道:
“哼!”
“賢侄莫不是嘴硬?”
“這做人啊,還是留下些口德的好,免得話都說出去了,等一會兒卻下不來台麵。”
“嗬嗬。”
聞言,張明隻是淡淡一笑。
“先生多慮了。”
“我說過,我這人啊,最是簡單,任何事靠的便是真本事。”
“你若有真本事,自然能夠讓我全力出手,如今德衡有真本事,我認真對待,全力出手,難道不該?”
“至於是不是嘴硬,先生稍等便知,又何必逞一時口舌之利?”
“安靜呆著,看著便是!”
張明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公輸雄說不過張明,隻得暗暗記在心頭,等著看張明的笑話。
倒是馬鈞,看著有些水火不容的二人,臉上有些焦急。
隻是他口吃,遇到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他開口插話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兩人說完,再想開口時,張明已經開始了應對之法。
隻見張明微微抬手,從城內拿起一些木檑,然後在兩端套上繩索,綁在一個車上,放置在了城頭。
不等馬鈞詢問,張明解釋道:
“此械名‘夜叉檑’,乃是在木檑上固定密釘長釘,長釘露出五寸,兩端各安一兩尺車輪,用鐵鏈拴住兩端,再以繩拴住鐵鏈,繩索另外一端,則由絞車連接。”
“當雲梯接城時,以此夜叉檑順勢扔下,可緊貼城牆殺敵,同時絞車轉動,也可將其回收並再次使用。”
“此械可破雲梯否?”
馬鈞眼神凝重,這種守城器械,毫無疑問是當下沒有的,但經過張明的描述,製作其實並不困難。
因此,這個什麼夜叉檑,當真是雲梯的克星!
點了點頭,馬鈞表示認同。
當然,危機還未解除。
除了雲梯外,馬鈞這邊能夠登上城牆的,還有改良後的樓車。
對此,張明已有應對方案。
隻見他將投石車豎立在了城內,然後說道:
“這投石車,投放的並非石塊,而是火油罐,以及酒罐。”
“以三才酒之烈,相信德衡不會懷疑,能夠輕易將樓車燒毀,更不要說樓車上的飛橋。”
“隻要砸中飛橋,橋身必斷。”
“除此之外,我還有一物,也能阻止飛橋上士兵突襲。”
“此物,名曰‘塞門刀車’,如何?”
塞門刀車的大名,眾人當然知曉,正是墨家發明的守城利器。
而張明的塞門刀車,是真正的刀車,因為墨家發明的此車,上麵是不裝刀片的,但張明的這一個,則裝滿了刀片。
往城牆上一放,隻要你飛橋趕來,一架刀車,足以擋飛橋上千軍萬馬!
見馬鈞有點了點頭,公輸雄不乾了,連忙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