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不認識他,那他為什麼拉著你的手?”
她有些心慌,要說麼?說江遠瑞曾經是她處了七年的男朋友,自己跟他也曾前月下,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事早都做過了,就連把自己送到你床上,也隻不過是為了報複他?
快算了吧!真要這麼說,她明天能不能起得來床都不好說。
傅淮宸的控製欲真是,誰受誰知道。
“那是個誤會!”沈初安心裡的那根線動了動,一改方才被動承受的姿態,攀上傅淮宸的脖子:“那時候他非要過來拉我的手,還出言調戲我,我掙脫不過,後麵我還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呢!”
“不信你去調監控!”
她就是要把江遠瑞往見色起意的臭流氓上說,最好能把他的婚姻攪黃了!
“敢覬覦我的女人,膽子不小。”傅淮宸對江遠瑞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這下可有他受的了!
不過在此之前……
沈初安眼淚汪汪地看著傅淮宸,他低下頭,野獸進食般撕咬著她的唇。
“下次再有這種事,一定要馬上告訴我,不然……”
“唔……嗯……”
沈初安眼角沁出了淚。
車子一路駛入傅氏彆墅的地下車庫裡。
下車的時候,她的兩條腿都是軟的,車子裡全是曖昧**的氣息。
“老公,我走不了路了。”沈初安哭唧唧。
傅淮宸拽了拽領帶,將她打橫抱起,就這麼抱著進了門。
傅家的房子與其說是彆墅,不如說是城堡,從地下車庫到正房門口,中間要經過一片園,足有四百多平米,七八個園丁在噴泉邊修剪草木,見傅淮宸走過來,紛紛點頭致意。
方才在車裡的胡天胡地,倆人的衣裳早就亂作一團,傅淮宸還好一點,幾下就整理妥當了,到是沈初安,胸前的紐扣全被拽掉了,下身的裙子也被撕壞了,幾十萬的小禮服就這麼報廢成這樣,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沈初安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