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安點頭:“我一定會的。”
“對了,那個……你幫我墊付的,那些費用是多少,我還給你。”
王衡一笑:“沒多少,幾萬新幣而已,等你生下孩子再說吧,就當是給你發放的入職補貼了。”
“王衡,謝謝你。”
……
沈初安算是體驗了一把什麼錢如泄洪。
這裡的物價貴的嚇人,跟醫療沾邊的更是讓她感到觸目驚心,心驚膽戰,沈初安簡直有些懷疑本國居民是不是從來不生病——或許本地人不用費這麼多?沈初安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的錢包已經越來越癟。
她從單人病房裡搬出來,本想拜托王衡幫她另找一個房子住,後來一查,租房加上請人照顧再加上定期打的保胎針、營養針,一係列費用加在一起,並不比住在醫院便宜多少。
她隻能忍著心痛住著,等到臨近生產的時候,百萬積蓄已經不剩多少了。
雖然王衡會借給她錢應急,但長久這樣也不是辦法。
思來想去,她往國內打了個電話。
“請問是敏嘉珠寶行嗎?我有一條項鏈寄存在您這邊,我想把它賣掉。”
……
傅氏彆墅。
白付莉住著拐杖坐在沙發的正當中。
她年級已經很大了,但身體非常硬朗,滿頭銀絲如雪,臉上卻不見什麼皺紋。
身材既不臃腫,也不乾瘦,穿著一件藏藍繡的旗袍,脖子上圍著白狐皮披肩,端坐在那,氣質是說不出的優雅高貴。
陳軟軟坐在她身邊,兩個人不像是婆媳,反倒像是親母女。
林棠坐在下首的位置,自打跟江遠瑞的婚姻失敗之後,她整個人都沉寂了不少,已經不像從前那麼單純活潑,全身心都放在事業上,不過傅淮宸知道,她一直都在暗地裡調查江遠瑞的下落。
“舅舅,那個女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藥,你居然為了她敢撒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