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看什麼都好,因著藍姝和衛清晏提前給皇帝灌輸的印象,皇帝對星兒這個未來兒媳很是滿意。
見麵禮也給的大方極了,得知星兒愛粘著衛清晏,便索性留她在東宮跟著衛清晏住,也是給衛清晏作伴。
至於那兩位皇子,則交由龔縉去接待。
一場宮宴賓主儘歡的散了場。
老皇帝晚上借著酒意,抒發了下兒子即將娶妻的喜悅,又感歎了下兒子前線作戰的不易,以及他為君者的不易,再次如願了一回。
藍姝累極剛睡去,皇帝便起身,帶著奏折去上朝了。
日子要過,國事也不能耽誤。
自打一雙小兒女出生後,皇帝多了項帶娃的差事,便將沒處理完的公務直接帶去了早朝處理。
於是大魏朝堂上,便出現皇帝一邊早朝,一邊處理奏折的情形,遇上有問題的,將相關人員喊出列,大多當場就能解決了,這也讓大魏官員的辦事效率,較之從前更高了。
最近叛軍作亂,邊境不穩,要處理的事情更多了些,是以,下朝已經是一個多時辰後。
藍姝知他辛苦,在他上朝後,也隻睡了片刻,便吩咐禦膳房給皇帝熬些滋補的膳食,再做些衛清晏愛吃的,便又打了會盹,就起身了。
先去看了小雙胞胎,接著要去東宮看衛清晏,嫌軟轎慢,直接足尖一點,踏著輕功便去了。仦說Ф忟網
皇帝得知後,下朝後也直接去了東宮,早膳便直接在東宮用的。
星兒在濮國皇室也是這樣的家庭氛圍,除了初見時的羞澀外,如今倒是適應良好。
用過早膳後,皇帝叮囑衛清晏先好生休息幾日,一切等休息好了再說,便回了禦書房處理國事。
藍姝擔心一雙孩子,沒多久也走了。
之後衛清晏便在宮裡,吃了睡,睡了吃,無事就逗逗弟妹,陪陪父母,真真就好好修養了三日。
但也就這三日,因為衛詩然被衛老二磨得沒辦法,隻得將她帶到了衛清晏麵前。
路家的事,龔明誠擔心衛詩然暴怒之下藏不住事,便同衛清晏商量,暫不告訴她。
是以,衛詩然並不知曉路誠仁是曹憶昭的棋子。
衛老二堅持路永言是被人蒙騙利用,並不是真的要劫囚。
加之路永言以前在同州,曹憶昭在大魏,之後又去了鳳昭,兩人的確沒什麼交集,衛詩然便信了幾分。
但考慮到衛清晏長途奔波定是疲累,便拖了三日,才朝東宮遞了拜帖。
見到衛清晏,她亦是和藍姝一樣,一大串的噓寒問暖,衛清晏都一一作答了,笑道,“父皇擔心我累著,不允我出宮,所以不曾及時去見你們,還望大姐勿怪。”
“陛下擔憂的是,是臣婦不該來攪擾殿下,隻是……”
她有些為難道,“殿下,永言的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衛老二見此,忙點頭道,“是啊,殿下,永言絕不會是與叛賊勾結之人。”
她看出來了,衛清晏既然都抓了永言,就不會待路家同龔家一般,見大姐都稱呼衛清晏為殿下,便不敢套近乎。
沒想衛清晏隻冷冷看著她,“他是不是無辜,路夫人心中該清楚才是。”
這一聲路夫人叫衛老二很是不安。
“這……殿下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