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分鐘過後,克裡斯便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渾身癱軟的躺在了地上。
然而李安妮,卻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意猶未儘。
剛開始的呼救,隻是出於一種本能,她其實並不排斥克裡斯。
因為李安妮十分崇拜米國醫學界的這些大牛,就算主動送上門,她也願意獻身,隻是平時她還入不了這位克裡斯的法眼,克裡斯隻是把她當作一個打雜的工具人。
現在的李安妮,也算是夢想成真了。
隻是,克裡斯已經六十多歲的年紀了,儘管有藥物發揮作用,可是那方麵也實屬力不從心。
李安妮滿臉怨氣的坐了起來,心裡暗暗道:“我以為隻有夏國男人不行,沒想到米國男人也很一般,既然不行還勾我的火,真是掃興,掃興啊!”
李安妮從小就崇尚米國文化,對夏國男人自然是存在極大偏見的,在她眼裡夏國男人跟廁所裡的蛆差不多等級,但對米國男人非常崇拜,讓她給米國男人舔腳都行。
她本以為克裡斯即便六十歲了,也肯定精力充沛,不比四十歲的夏國男人差,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
其實對於克裡斯來說,三分鐘都是多了,如果不是靠著楚陽塗抹在銀針上的藥性,克裡斯還得減一半時間。
當然了,雖然克裡斯沒能讓李安妮滿足,但是李安妮仍然覺得非常有成就感。
“哈哈哈哈,我居然被克裡斯教授睡了,我真是太幸運了!!!”
李安妮把這件事,當成是一件十分自豪的事情,因為她的三觀就是如此。
她慕強,崇尚強大,而克裡斯教授又是米國醫學界的頂尖專家,這就是她感到榮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