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瑜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會喝酒。”
而呂耀祖的那四名護法,看到楚陽他們喝酒其樂融融的畫麵,不免感覺有些酸。
這四人自認為都是江南武道界的絕頂高手,平時不管出入什麼場合,都會被彆人以禮相待。
當然他們也都明白,作為呂耀祖的雇來的保鏢,而且呂耀祖花了天價,講道理是不可能和雇主同坐一桌喝酒的。
隻是,當他們看到楚陽,能夠和呂耀祖坐在一起喝酒,稱兄道弟,好不熱鬨,他們的心理就難以平衡了。
嘴上沒說,不代表心中沒想。
“這小子憑什麼啊,到底呂先生是怎麼認識這小子的,真是搞不懂。”
“呂先生為什麼對這個叫楚陽的這麼重視,難道他也是一位武道高手?”
“就段飛龍這種草包,像個哈巴狗,如此殷勤的給楚陽敬酒,到底圖什麼,還不如向我請教兩招,可保你的火龍商會無人敢欺!”
“如果我不當呂先生的保鏢,絕對有機會能夠坐下來,和呂先生一起喝酒,沒辦法,拿了人家的錢,總不能還要享受這份待遇,賺錢嘛不寒磣,隻是我不服氣,這個叫楚陽的年紀不過才二十出頭,有什麼資格和呂先生稱兄道弟!”
就在這時,酒樓包廂內的所有窗子玻璃,砰地一聲碎掉。
與此同時,有四個黑影,分彆從這四個窗子的窗外跳了進來。
“刺客!”
“有刺客!”